就陈青兕现在的表现,几乎可以确定,他在青溪县待不了几年,便是如此,依旧作出了长期的规划,确实如传言一般可敬。
从他的身上,赵泽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尊敬,并非因为钱,而是对他本身的尊重。
他们赵家来的每一个人都得到了合理的安排,甚至连微不足道的生活环境都特别关注。
面对陈青兕如此安排,赵泽也重重地拍起了胸膛,说道:“就冲着陈县令的这番安排,两个月内,在下让织坊、染坊竣工生产。”
“好!”陈青兕要的就是效率,说道:“两个月后,本官亲自来为赵东家贺。”
陈青兕本想与赵泽多聊一会儿,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乌云转眼即至。
陈青兕见状,约好再聚之日,策马离去。
陈青兕刚至县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落。
正想尽快赶到县衙避雨,左近跑出来一妇人叫道:“陈县令怎在这雨下淋着,快到屋里来。”
她不由分说就拉着马,向院子里走去。
陈青兕并不认识来人,只能道:“这里离县衙不远,冲回去就是了。”
妇人忙道:“那可不行,您的身体可金贵着呢。春雨最易惹上风寒,真急着赶回县衙,妇人家里有蓑衣,穿上蓑衣再走,回头使人还我便是。”
陈青兕拗不过朴实的百姓,穿上了她找来的蓑衣。
妇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青兕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跟随自己的匡正。
妇人不好意思惊讶道:“匡差役怎么也在?那可如何是好?我家只有这一身蓑衣……”
匡正早已习惯被人忽视:“不用管我,我身体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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