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若没有彻底将丁昊围困,一旦对方成功返回并州,主公和对方将会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沮授这边话音刚落,主位之上的韩馥连连摇头,“不可不可,这丁昊武艺超群,手下又有猛将效力,对方要是一心想要突围,何人能拦住对方?再说这丁昊信中已经言明此次是为了迎亲,要是平白惹得对方厌恶岂不是引火烧身?”
见到对方毫不思索的否决自己的意见,沮授心中对韩馥已然失望透顶,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既然主公不愿与对方为敌,可令军中将领带兵到沱河以北进行屯兵。如若对方一但有赖在冀州不走的想法,主公也好第一时间有所防范。”
“好,就这样办,速速传令,对方行军路上各个郡县不得出兵阻拦,但也需要关闭城门严防死守,不要让对方顺势攻占了冀州领土!”
“但要是对方一路之上并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在对方到达中山以后,便打开城门,让对方速速娶亲以后赶紧离开。”
麴义听后冷哼一声,对于韩馥的安排十分不满。
当即一脸桀骜的说道:“主公请恕在下无礼,中山郡乃是在下驻地,我的一家老小都在城内,如若丁昊进城中山郡以后心怀不轨,岂不是我一家老小性命会出受到威胁?”
“还请主公收回这个命令,属下愿意亲自带人,将丁昊挡在中山之外!”
“胡闹!”
看着公然和自己唱反调的手下,韩馥在这时却体现出一州之主的威风。
“麴义,你不听上令,可是想要谋反?”
“哼,谋反?我是大汉的臣子,第一不祸害百姓,第二不有负汉室,第三并未起兵动乱,何反之有?”
说完以后,麴义一甩身后披风,也不顾脸色漆黑的韩馥,而是直接快步走出了议事厅。
看着麴义如此狂妄,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中,韩馥用气的发抖的手,指向门外,怒声说道:“来人,给我将走出殿外的狂徒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