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着到了一个庄子,估计就是卖膏药那小子说的什么孔家庄。看这庄子两下都是高墙灰壁,两个人叠起来都够不着。要不是进来看到垂柳乔松围绕着墙院,我还以为进了看守所。
他们连我带笼子一起抬到一间房子,把我拉出来后又把我吊起来。
干什么,这是准备放我的血吗。
我心里很紧张,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这次要芭比Q了!
我暗暗用力,试图挣脱绳索,却发现他们绑得很专业,我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根本不可能挣脱,我无奈放弃。
既然这样,是杀是剐听天由命吧。
我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暴风骤雨。
听见外面有人在请功:“少庄主,那贼驴在里面,我们把他吊起来了。”
“好,你们辛苦了,胡四,等会一人赏一贯钱。”
响起一阵称谢声。
听到了脚步声,正在向我走过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
“贼驴,我只道你有三头六臂,能飞到天上去,却如何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他等了一会,见我没有反应,猛得一鞭抽将过来,痛得我眉头一紧,我低头一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束藤条。
“贼驴,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如何不听我言语,当众灭我威风。”
我冷哼道:“老爷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我无FxxK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