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部门的速度比想象中的更快。

朱厚照这边刚吃过午饭，那边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在外面跪了将近十天的张雯。

此时的张雯，没有初见面时的美丽动人。

法力被封印，成为了一个普通人的她，经受日晒风雨十天，憔悴的已经不成样子。

因为缺水，嘴唇干裂，洁白的皮肤也被晒得黑了许多。

“陛下，云梦泽太过隐秘，而且处于特殊区域，想要进入只有身上有印记的人才能进去。”

“这些印记，是云梦泽专门发放的，只给各大掌门，和天资卓越之人。”

“张小姐，就是其中拥有资格进入云梦泽的人。”

朱厚照没有看张雯，淡淡的问道：“我那位老祖呢，他当年也是天骄，应该知道能进去吧。”

情报人员摇了摇头。

“老祖那里您没回来之前，属下已经问过了，他当年心高气傲，觉得云梦泽太过霸道，而且太过傲，不屑于巴结，所以并没有接受。”

“但他老人家知道了他们要联合的消息，两天前就已经隐姓埋名，打算混进去给陛下打探消息去了。”

朱厚照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

虽然这个老祖是帝王战场安排的，但对方却是真心真意的为了自己。

朱厚照都忍不住想，就认了这个老祖宗了。

“我知道了，你继续查探吧。”

等情报人员退去后，朱厚照看向了木讷跪在地上的张雯。

“说吧。”

张雯愣了愣，抬头看向朱厚照，眼中一阵迷茫。

她有些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眼前这个，爱她愿意付出一切的朱厚照，会变成如此冷酷无情的模样。

以前的朱厚照像狗一样，她挥之即来，召之即去。

现在的朱厚照，眼中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疯狂爱意，只有冷漠和平静，看她就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大胆，敢直面君上！”

旁边的皇家内卫，见张雯愣愣的看着朱厚照，上前一步一声怒喝。

甚至只要朱厚照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杀掉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