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陛下为何要这么做?
“老师,您不妨从皇兄的角度想想。”
皇权!
无论是外戚还是士人,他们都侵害了皇权,宦官再怎么掌权,也只是天子家奴。
宦官壮大,是因为皇帝需要他们去制衡外戚和士人。
士大夫、外戚团体时有合作,他们控制政治舆论,把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造夺权之谋,行废立之实。
想通了这一点,郑玄心中五味杂陈。
“吾等...吾等只想还大汉皇朝一个朗朗乾坤啊!”
“那老师,您想想弘农杨氏、汝南袁氏,他们在干嘛。”
“唉!”
话题戛然而止。
是郑玄没看透吗?
只是不想看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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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水县,县衙。
黄忠正和沮授谈论公务。
“令君,黄忠前来交令,中水县旁最后一股山匪已经剿除,斩匪首张三,匪徒十二人,俘四十八人,官军轻伤五人,无一阵亡。”
这一年来,黄忠除了练兵,就是剿匪。
“汉升兄辛苦。”
沮授乐呵呵地接过令箭,请黄忠坐下,经过一年的磨合,两人越发熟稔。沮授自然知道黄忠的本事,不仅弓马骑射样样精通,一手大刀更是变化无穷,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这样的大才,着实令人钦佩!
“公与兄也辛苦了,中水县这一年的变化,沮公与功不可没。”
不仅收留了数千流民,还开垦荒地,县中欺行霸市的大户更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非授一人之功也,若不是有侯爷支持,授也不敢妄动。”
县中豪族曹家乃是一分支,背靠中常侍曹节,可沮授背后是刘寒,根本不怕,本是一桩强抢民女案,却查成拐卖幼女儿童这种惊天大案,事情被刘寒知道后,命黄忠率羽林卫夷三族,其他参与的小豪族也一起覆灭,抄家灭族。
此事就算捅到中枢,曹节也只能拍手称快。
“是啊,侯爷真乃神人也!”
在刘寒的帮助下,黄忠的儿子黄叙并没有和历史上一样早夭,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是身子骨也不是那么结实,无法继承父亲的衣钵。
对此,黄忠虽有点惋惜,却也不放在心上,能把孩子的命救回来,就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