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思考一阵,本想说宦官与士族,但又摇摇头,想着没那么简单。
刘寒见状,自是知道此刻要与田丰敞开心扉。
“唯利益耳。
不患寡而患不均,人性使然。
表面上看,大汉之危在于宦官当政,士族之乱,实际上还是利益分配不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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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是把我领地的士族除去,我成为最大的士族,重新均衡分配利益罢了。
很简单,也很危险。
但那又如何,天下苍生才是重中之重,我不能为了士族的利益耳放弃数千万百姓!
况且,士族的确有能力,但是毕竟是少数,我没见得有那么危险。”
“那侯爷打算如何?”
“得一县,治一县;得一郡,治一郡;有一州,治一州。士族日后绝不可有土地和私军,绝不能藏匿人口,绝不能把控盐铁,绝不能占据大义,把控朝廷。”
“侯爷这是要与天下士族为敌呀!”
“那又如何?如今,大汉还姓刘,只要皇兄还在一天,他们敢造反不成?
造反更好,杀!”
“侯爷......”
田丰已经想到血流不止的将来,他没想到年仅十四岁的中水县侯骨子里是比任何人都恐怖的疯狂。
或许,只有这样的疯子,才能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先生出生寒门,有经天纬地之才,为了大汉日后都能与中水县一样人人安居乐业,望先生助寒一臂之力!”
说完,刘寒后退一步,深深一拜。
“侯爷不可!”
田丰此时只是白身,哪能受此大礼。
“侯爷简拔吾于微末,有知遇之恩,后又对我吐露心愿,丰虽不知能否陪侯爷看到那天,但也愿意一试,属下田丰,拜见主公!”
“哈哈哈哈!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更何况是元皓这样的谋臣,今日得元皓,胜过数万大军!”
田丰闻言面露感动之色,更加坚定跟随刘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