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时,背对着吕布的柯最才反应过来,不过说什么都晚了。
人借马力,一个冲锋,方天画戟一戟将他扎个透心凉,随后,借助冲劲,吕布将他挑起,扔进溃军之中。
“柯最!”
站在中军的檀石槐自是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急,柯最是陪伴自己数十年的下属,更是兄弟,没想到却死在今日,还死得如此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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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誓杀汝!”
檀石槐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双手拍打着了望台。
可惜,吕布听不见,凉透了的柯最也听不见。
三千骑兵将溃军不断地赶向壕沟,原本搭在壕沟上的梯子,早已被烧毁,没了退路,下面还有烈火在燃烧,后队步兵不能撤,前队溃军失去理智往回跑,使得不断有人失足跌落至壕沟中,为大火持续增加养分。
“准备!”
“放!”
城楼上,随着鲜卑人的退去,弓箭手再次组织好阵型,射出箭阵。
城下石炮再次投射,这次除了二十斤重的陶罐,还有石头,对被压缩在火墙里的鲜卑人进行无差别攻击。
吕布的骑兵也一分为二,五百人肃清城下残敌,剩下的人驱赶溃军。
由于这只有十步的宽度中有着一万多鲜卑士兵,密度非常高,以至于杀伤远高于平时。
“放!”
骑兵同样也在吕布的率领下,对着前方放箭。
半刻钟。
短短半刻钟!
攻城的两万人,除了还没踏入壕沟的两千人因部分收到大火波及撤了下来,其余一万八千人,正在被汉军屠杀。
鲜卑人自知没有活路,眼神通红,对着城池发起反冲锋,可惜已经晚了,没有首领的组织,就是一盘散沙。
就这半刻钟,一万八千鲜卑人,除了最开始攻城损失是四千人,剩下的被全部屠杀。
“鸣金收兵。”
屠戮完下面的鲜卑人,刘寒命令收兵。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