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看着袁隗,戏虐一笑,而后看向坐在皇座上的皇兄,只见他脸色瞬间面如黑炭。
“啪!”
袁隗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袁逢一巴掌打倒在地,随即朝着皇帝跪下,“陛下恕罪,我袁氏对陛下忠心,亦是天地可鉴。”
“哦?”
坐在皇位上观望许久,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宏此刻却开口了,“袁氏对朕是否忠心,朕倒是觉得,皇弟的方法值得一试,不知袁氏...可愿?”
刘宏身为皇帝,朝堂平衡之术自然知晓,趁火打劫、落井下石这类计谋也是信手捏来。
“陛...陛下...”
“皇兄,袁氏又不傻,好不容易到这一步,怎么可能放得下。”
“黄口竖子,安敢辱我!”
袁逢被刘寒气得须发皆张,嘴唇发紫,身体不停颤抖着。
刘寒才不管老家伙的身体状况,盯着他继续嘲讽:“怎么,莫非边疆我汉家百姓去得,袁氏去不得?”
“那些都是愚民!安能与我袁氏相提并论!”
刘寒闻言,心中顿时升起怒火,“愚民?孤看你袁逢满腹经纶,没想到你竟不过尔尔。
你袁家往上倒退几百年,祖上就是伱口中的愚民!
你的吃食是你口中的愚民种的!
你住的地方是你口中愚民盖的!
你身上穿的也是你口中愚民织的!
甚至这大汉江山,都是高祖带着你口中愚民打下来的!
哪怕高祖在世,都不敢称百姓为愚民,你袁逢好大的胆子!”
比吵架,袁逢真比不过刘寒,上纲上线,扣大帽子,这事,轻车熟路。
“啧啧啧,你袁逢虽升为大汉栋梁,内心却如此肮脏,崇胡媚外,连大汉斗升小民都不如,至少他们都知道报国杀敌。
如今,你还敢站在朝堂之上,在陛下面前巧言令色,百般地诡辩!
我问你,将朝廷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