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从怀中颤抖着掏出一枚令牌,正是和张虎身上那枚一模一样的影堂令牌,只是背面的山水图案略有不同。

"说吧,他们要你做什么?"林焱接过令牌,随手把玩。

赵管事终于崩溃:"他们...他们要我记下林家所有商路的布置,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府上所有人的作息时间。"赵管事声如蚊蚋,"尤其是三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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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焱眼神一厉,一脚踢翻了烛台。火光熄灭的瞬间,赵管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等老周重新点燃烛火,赵管事已经断气,七窍流血。

"毒针。"林焱看了眼赵管事的后颈,"看来我们中间的谈话,都传到了某些人耳中。"

老周神色凝重:"那我们......"

"传我的命令,"林焱沉声道,"从现在起,所有人都不准随意走动。任何人想见我,都要经过你的允许。"

"是。"老周应声,"那王先生和赵管事的事......"

"按照常规处理。"林焱看向窗外,天已大亮,"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畏罪自尽。"

等老周带人处理完尸体,林焱独自站在窗前,将两枚影堂令牌放在一起比对。虽然背面的山水图案各不相同,但拼在一起,隐约能看出是同一幅图的不同部分。

"有意思。"他自语道,"这图案,怎么这么眼熟?"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书案前,从暗格里取出一卷画轴。这是他前些日子在父亲书房整理文件时发现的,一直觉得有些奇怪。

展开画轴,赫然是一幅山水大图。仔细对照之下,那两枚令牌上的图案,正是这幅画的一部分。

"原来如此。"林焱眼中精芒闪动,"父亲早就知道些什么,所以留下了这幅画......"

收起画轴,他踱步到院中。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却驱不散心中的阴霾。时间已经不多了,对方既然安排了这么多暗哨,说明行动就在这几天。

他抬头看向妹妹的院子方向,眼神中杀意渐起。

这一次,他要把所有阴谋都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