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该问的吗?门主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来不及炼丹,便去到外地巡山。
这一段时间,巡山的队伍猛然增多,外地的住处全部住满了人。一人负责一片区域,用特制的哨子相联系,一旦有变故,就可以立即支援。
门规不可违抗,范逾也成了巡逻大军中的一员。
不过,这两天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不知不觉,范逾巡逻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咦,这不是段冲杀我的地方吗?”范逾有一些感慨,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
范逾只是略作感概,又忽然发现了一个东西。
“咦~”是一个小池瓶。
“怎么在这里!”范逾弯腰去捡。
突然,一只重物压在他的后脑上,直接把他的脸踏进了泥土里。
范逾想要喊叫,可是嘴巴里满满的都是泥土,怎么喊得出来呢。
范逾并不知道脑后是脚,此时他匍匐在地上。他的反应那是一等一的,右拳猛然向前一捞,环击而回,想要把施加在后脑上的物体击走。
这一击,收到了效果。
顿时,他脑后一松。
范逾立即想要爬起来,然而就在这瞬间,那一只脚右踏上了他的后脑勺,他整个脸又被踏进了刚才那个脸坑。
范逾恼怒异常,再次挥手击打。
但是,这一次那一只脚却并没有离开,依旧压在他头上。他一拳也正中那一条腿,范逾只觉得好像是击打在一块铁上,没有让那条腿移动分毫。
他不断击打,打得自己的手都快断了,可是都丝毫不起作用。那只脚并没有突然用力,而是慢慢用力,慢慢地把范逾的脑袋往土里挤压。
慢慢地越来越深,范逾已经不能呼吸了。
紧接着,他的颈椎也开始疼痛起来。
“一定是邓时鸣。”范逾绝望了,因为那个瓶子就是被刘观基挖去的那一个。今天却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刘紫苏带来的。
刘紫苏曾经和自己谈恋爱,现在她高攀了,攀上了青木宗的邓时鸣。五宗七英之一,天下那个女孩子不想嫁呢。刘紫苏不想有人知道那一段过去,特别是不允许当事人的存在。
范逾不知道刘紫苏是怎么说动邓时鸣的,但是结果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