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怪了,这是什么名堂。小宋,你去看看,纸上写得什么?”帝初疑惑,这种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师叔。”宋时飞捡起一看,上面满是文字,“匪逆凶顽,无恶不作,搅得生民惶惶不可终日,丰州深受其害。匪逆倒行逆施,不敬天不祀鬼,绝弃大路正道。其所作所为毫不忌讳,所仰仗者不过失常之兽。若吾正道有对付失常兽之法,匪逆必定不堪一击。因此特在名门正派之中征求对付失常兽之方法。献言献策者,无论地位之高低,无论修为之高低,都可持此函来青木宗,青木宗当有专人接待。若阁下觉得有必要,亦可直面鄙人。计策果真有效力,哪怕是些许,也能得丰厚奖赏……若可以大规模使用,无疑将挽救诸多正道同门的性命,届时可得红海屋、凝元果、沁神果、朽木术、犬牙刀、山文甲、储物戒、翼器、五灵、巨兽符箓、化蟒丹……等最高奖励……”
宋时飞念了起来,后面写有献计献策的途径,最底下的署名是青木宗薛少孤。宋时飞不知道薛少孤是谁,问道:“师叔,这个青木宗薛少孤是谁?”
帝初没有回答,喃喃道:“这里面任何一样拿出来,都是至宝。这不是对一个人的奖励,而是对一个门派的奖励啊。太丰厚了……”
范逾去过青木宗,答道:“宋师兄,薛少孤是青木宗的宗主。”
“对喽!”帝初敲了一下宋时飞的头,“小宋,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是呆头呆脑,什么都没学到。你不要只顾低头走路,也要抬头看天。你整天在丹室呆傻了?这薛少孤便是青木宗的副宗主。他们的宗主闭关多年,一直由他这个副宗主主持工作。”
“原来如此,那这张单子的规格很高啊。我也要留一张,万一想到了办法呢?凝元果我是需要的,沁神果我也是需要的,嘿嘿,进入藏海境,可没人敢再骂我呆头呆脑了……”
帝初又敲了他脑袋一下,道:“做你的白日梦吧!“
范逾也拿了一张,道:“面见薛少孤?他是青木宗的宗主,咱们铁拳门的人不好跑去青木宗,与他们私下相见吧?”
帝初摇头,眼神忽亮道:“单子都发到这里来了,肯定是经过了高层同意的,高门主肯定支持这样的做法的。放心好了,小范。你屡次和匪逆厮杀,又全身而退,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
“唯有拼命而已。”范逾心思活络了起来。
如果能去青木宗,他是愿意的。一则把自己的双闭法献出去,二则可以找机会见一见刘紫苏。不过,这个法子是直面薛少孤,还是先呈给高义,还要再做考虑。
范逾还是决定去找高义,毕竟高义是门主,绕过他始终不妥。
高义是新任门主,上任不过三五年,正准备大干一场。就遇见了这样的局势,接连被匪逆冲击,铁拳门损失惨重。
“哦……你……”高义在小房子里踱步,他穿着朴素,面容有一些憔悴。
“门主,我有对付失常兽的法子。”接了范逾的睚眦红牌,几个门卫接力,把他带到高义身边。他们都露出鄙夷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愿意,却也不敢违逆拦阻。持睚眦红牌而来,敢于阻拦着杀无赦。
睚眦红牌有面见门主的权利,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范逾立过大功,因此得了一块睚眦红牌。得了红牌也不是能随意见门主的,如果无故打扰,那么将会受到严惩。因此,即使有睚眦红牌的弟子,也不会轻易用它来面见门主。
高义诧异,赶紧把范逾带进更里面的屋子,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范。以前引气入体高明法子,就是你带来的。西进杀匪又立下了大功劳……”
“对,那是我在一处洞府得到的,也不知道也没有用。”
“非常有用,你为铁拳门做了大贡献。”
范逾前后想了很多,已经来来回回梳理了很多遍,此时道:“咱们铁拳门不对劲,我有些话需要和门主说。”
“你说。”高义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范逾。
“江羽白的哥哥江羽黑,为保护矿藏被匪逆杀死了。江羽白是江羽黑的亲弟弟,但是他哥哥的遗物和抚恤全被勤杂室扣着,一直不予归还和下发。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包括当日在矿藏上厮杀的华太凡大师兄……”
范逾原本就比较性野,此时面对的是高义,一门之主,但他也一点不怯场。说完后,他直视高义,观察他的表情变化。或真诚、或虚伪,一定会流露出来。
“唉……”高义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否定,但是也没有回应范逾,只是道:“小范,实话说与你知也无妨。我虽然是门主,也几乎是个空壳子。我的位置还没有远没有坐稳啊,在此之前,需要得到他们的支持。因此……能用的办法也不多,他们对付我的办法却更多。我想对你们好,可是这好意却‘流’不到你们身上。小范,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这些人盘根错节,连成一体,铁拳门就是被他们把控。他们的家眷子弟横行霸道,你的好意都流到他们身上了。林师兄说你以前只是堂主,你从堂主之位上跳出来,做门主不过五年,当然需要得到他们的支持,要不然这个门主之位就坐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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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你很直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