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见了,难道我的眼睛也花了?”
“不,咱们的眼睛都没有花。多么辉煌的一剑,无物不破!”
“那究竟是什么呢?怎么完全看不明白。”
一人瑟缩,叹道:“我看,野生的残缺者胜了!”
有一人反对:“老七还好好站着呢,并没有死,何以说他胜了。”
“老七竟然是明月轮,都被破了,不是败了难道还是胜了?”
“人没死,就不能说败,老七还有宝录。”
“但是,我觉得此人气势很足啊,那一剑太猛了,有些唬人。”
“气质是有一些变化,但终究不及我等的无缺。老七的宝录又拿出来了,战斗重新开始!”
“有一些看头,来我们打个赌。”
“好,就赌两人谁胜谁负。”
“那赌什么东西呢?你有的我也有,我有的你也有。”
“赌女人。”
“赌女人?”
“夜啼国的公主,气质无上。就赌她,如何?”
“你……什么时候的事?”
“只是看见了画像,还没有去呢。”
“那你赌个屁,我劝你别乱来,爷爷会怪罪的,否则大家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怪不怪的。”
“凡人的世界,为我们塑造神像、供奉香火,诚心祭祀,好处很多,是我们的源,你可别乱来,否则责罚重得你会受不了的。”
这人只好作罢,道:“那就赌金耳果。”
“你哪里来的?”
“不告诉你。”
“我们几个人,就你修为最弱,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懒得和你赌。且看这最后一击!”
“对了,这野生的残缺者叫什么?”
“范逾!”
只是,文龙终究是死了。
范逾缓缓走了过去,俨然孤家寡人之态,无视任何人。
行走的同时,他的肉身以极速恢复。
只是踏出两三步,脑袋就完好如初。
范逾抱住文龙,想起同他们兄妹在一起接触时的所有细节,包括每一句简短的话,都令人无比怀念。
有一种纯粹,有一种心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