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足饭饱之后,大家谢过了耿安氏,便商量明日之事。龙儿问起明天张道陵准备出什么阵。
张道陵道:“后天对阵,是三阵赌输赢。我与他约定,一方各出两阵,一方各出两阵,由抽签决定,组成三阵。这三阵中肯定有咱们出的其中一阵,另一阵若是也抽出咱们出的一阵,对咱们自然有利。所以咱们出的这两阵,须得以已之长,攻对方之短。只可惜我只是在术字门学得医法,与他们比拼医术还有些把握,但我在那流字门却是始终未得其解,只是硬记了那部连山易,但却始终没有弄明白里面的玄机。不过金蝉兄弟在那静字门不但学得灵魂出窍大法,而且坐禅功夫也是大涨,所以我决定用在仙谷中我学到的医术和金蝉兄弟学到的坐禅来和他们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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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听了,不满地道:“张大哥,我既然来了,又有济水之珠相助,我看你就别让金蝉小师父上了,给我安排个打斗的,我还要报当初那一击之仇呢!”
张道陵听了,断然摇头道:“不可,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中待着。”
“这是为何,你不是说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吗?难道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张道陵望着龙儿涨得通红的俏脸,笑道:“龙儿,此事不可意气用事。你仍是仙族中人,天规限定,不可在外人面前施展仙术,所以此阵决不可参加。”
金蝉听了,诵了声阿弥陀佛,对龙儿道:“龙姑娘,多谢你的好意,张大哥说的对,咱们还是听张大哥的吧。”
龙儿听了,赌气道:“哼,你们不让我参加,那我这就找那两个臭道人去,将他们打回老家,阵不用打咱们就赢了。”
“龙儿,我已与那天公真人打赌了,大丈夫一诺千金,岂能反悔。你若是一意孤行,引来天庭干涉,到时侯我们还得分心助你,眼下救治太后要紧,明日对阵,纵然我和金蝉输了,退隐江湖,你还可在暗中去救太后。”张道陵严厉地对龙儿道。
龙儿被张道陵严厉地一说,眼圈一红,撅着嘴道:“哼,就你有理。”
张道陵也感觉刚才语气太过严厉,当下缓和了口气,对龙儿道:“龙儿,当初你只是在宫中吓了皇帝一回,就引来日游神,上次在道观中,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身受雷一击,又纵身离去,为何没有被天庭追查呢?此事在我心中一直难解。就算上次没被天庭发觉,但此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九曲夫人说你大哥也是犯了天规,被囚禁起来。万一你因此事招来此祸,我等有何面目去见你哥。”
龙儿听了,甚是感动,对张道陵道:“张大哥,我错了,我听话就是。”
张道陵这才高兴起来,笑道:“这就对了,其实我们几个,你也好,小白小黑也好,王长赵升也好,每个人都为大家出了不少力,我们能走到今天,少一个都不行,大家只有齐心同力,才能遇难呈祥。大家说是不?”
“是。”众人齐声回道。
小黑这时转了转眼珠,问道:“张大哥,你不安排龙儿姐姐呢?那我们呢?”
张道陵脸色一沉,道:“明日之事,就我和金蝉去,你们一个人也不准去。尤其是你小黑,不要仗着会隐身,到处乱钻。王长赵升,你们二人,一个抱着一个,陪着龙儿在家中等信。”
“是。”王长赵升对张道陵是言出计从。
“哼!”小黑之前见龙儿都不敢和张道陵顶着干,她被张道陵一说,心里虽不高兴,可嘴上也不敢再说什么。
小白忽道:“张大哥,我们也都会变形了,王大哥,赵大哥他们也能变形了,要不明天我们和龙姐姐乔装打扮,在外面看热闹,也好方便接应你们。”
张道陵摇头道:“不可。你们几个,一看到我们输了,就会沉不住气,容易露出马脚。玉兰姑娘所传之信,已说了天公真人有想将我们一网打尽的想法,所以你们越是不现身,他心中越是有所顾忌,我们反而更安全。他既然请了皇帝、大将军和玉兰作为见证人,那只要我和金蝉能赢了他们,就可顺利地去给太后治病,咱们这些日子的努力,也总算是没有白搭。金蝉兄弟,你说呢?”
金蝉也不愿龙儿她们再次涉险,当下点头同意道:“张大哥所言极是。明日既然只是对阵,我和张大哥尽力而为就是。我想这些天来大家虽是历经磨难,但度过去后,前面一片光明,我曾经在齐云塔中读过普贤菩萨的真言,‘入山求道,饥寒病疠,枯坐蒲团,是曰普贤;普贤者,苦行也。’我想我现在的经历,也是人生中的苦行,行到尽头,必有所获。”
张道陵听了点头道:“金蝉兄弟时刻不望修禅。这话说的极有道理。其实老夫子也说过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其义与之相近,看来修佛修道,成仙成圣,诸法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呀!”
龙儿见张道陵和金蝉又是说佛经,又是文绉绉地说起圣贤话来,不由地噗嗤一笑道:“好了好了,我听你们的话还不成。你们别在这里咬文嚼字了,快仔细说下你们如何坐禅,如何比试医术,我们几个就当作是天公真人他们,和你们比试比试,看你们的水平如何?”
张道陵一听,龙儿所说的有道理,当下就在屋中,先由金蝉坐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