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也道:“是啊!鲧和金蝉大哥性子可真像,对了,张大哥,那咱们就将鲧圣的事告诉天下人,让人们都敬得他,给他建庙啊!”
张道陵叹道:“他老人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更不在乎什么虚名。想来鲧圣心中,不愿为自己辩解,也有成全舜帝之名。我等今后行事,要以他老人家为榜样。”
“是。”众人听了,又齐声应道。
张道陵见众人面色郑重肃穆,均是对鲧圣无比尊得。心中也甚是高兴,当下继续道:“我今日说起此事,一是告诉大家鲧圣的伟大。二来想起,这息壤仍是鲧圣得来的,那么文殊菩萨说的向来处寻,会不会是与鲧圣有关呢!”
“我想也是。”龙儿听到这里,头脑中现出了一丝光亮,当下兴奋地道,“对了!张大哥,你不是说大禹是鲧的儿子吗?那他会不会将东西传给他的子孙了呢。我们去找下大禹的后代打听打听呢?”
张道陵并不赞同龙儿这个想法,摇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大禹也是不世出的圣人,又怎能因私传给自己的后人呢。”
金蝉听了,沉吟片刻道:“张大哥,你说那鲧圣被抓时,正想治理黄河水灾,但却是壮志未酬,无奈之下,这才将息壤化作孟门山,减缓了水流,也暂时保住了下流的众生,而将解决孟门山处泄洪之任务,留给了他的儿子大禹。大禹继承了他父亲的遗志,继续治水,采用疏导的办法,将洪水引入大海,使百姓得以安居乐业。难道在这过程中,大禹并没有使用息壤吗?”
“应该是这样的。据我所知,当年大禹依此治水成功,靠得是一部神书,名叫洛书,这才治水成功的。”张道陵肯定地道。
“洛书?”龙儿听了,奇道,“张大哥,洛书,不是咱们在玄天洞中找到的那本,后来又被那妖、妖,那九曲夫人抢走,现在在咱们手中的那本吗?”
“不错。我前番去,也是应她之邀,为她找出书中之秘。不过那书里面太过玄奥,我虽然时不时地钻研,但也只是一知半解,始终未能参出里面的玄机。”
“这里面的秘密,或许只有我大哥知道。”龙儿听了,幽幽地道。
金蝉想了想,又道:“张大哥,既然那大禹治水成功,没有用得上这息壤之精的话,息壤之阳,又在咱们手中,那么息壤之阴,又在何处呢?”
“嗯,这也正是咱们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现在来看,大禹未发挥出息壤的神奇之处,只是利用洛书,治理黄河水患,也并未取得完全的成功,否则黄河水灾,又怎会数十年就会泛滥一回呢?”
小白在一旁静静听着,这时也忍不住问道:“张大哥,你刚才说鲧圣算出天地间要发生水火之劫,这水劫算是解决了,可是火灾又是怎么解决的呢?”
张道陵听了苦笑道:“这个,我当时也有此问,可人家没告诉我,想来这也是上天的隐私,不为人知。对了,龙儿,你听说过吗?”
龙儿摇头道:“我没听说过。但听你一说,我也相信鲧是不会骗人的了。因为黄河虽然水大,但是黄河两岸,可用之水确实比别的河少。我以前也纳过闷,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众人见龙儿也开始相信了,心中均想若不是鲧有圣先见之明,先用息壤储蓄水源,那人和其他生灵,还不都灭绝了。可惜他这么大的功劳,却不为人所知,还被冤杀。想到这里,无不感慨万分。
过了一会,龙儿忽然道:“哎,张大哥,咱们还是分析下鲧圣到底将息壤之精藏到哪里了吧。为什么息壤之精,又分什么阴阳呢,它们合在一块不好吗?”
张道陵听龙儿有此问,想起那黑雕说过,它在黄河之底疗伤,仍是借黄河之下为天下至阴所在,而它所中的箭伤,伤口处毒性中阳性最重,于是每日食阴性最重的黑水玄蛇来疗伤。难道鲧也是考虑到这点,特意将息壤之精,分为阴阳两部分,并将息壤之阳放在孟门山下,这才为蚯蚓精所得。这样说来,那息壤之阴,是不是会被鲧藏在一个天下至阳的地方,这才不会被人发觉。但这个地方,又应该如何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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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将自己所思所想与众人说了,众人听了,无不感到束手无策。小黑更是急道:“哎,想来那个也是一粒沙子,可是天下之大,到那里去找那粒沙子呢?我看,找它比找太后的魂魄还难。”
小白见它又提起太后,忙瞪了小黑一眼,又偷看了金蝉一眼,见他正处于沉思状,这才放了心。
那大龟在一旁默默听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它口齿笨拙,几次欲开口,又被小黑她们打断,等小黑不说话了,它张开口,却又记不得要说什么了。于是只得边听边想,似在回忆什么。
张道陵虽然也知道要找到息壤之阴难如登天,可是他转念一想,这息壤之阳不就是被自己轻易得来的吗?当下朗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得这息壤之阳,也没获多少力气。可见我们只要一心向善,坚持下去便是了。”
“是。”大家听了,同声应道。
龙儿看到大家脸上没有一点沮丧之色,反而充满了期待,心中感激。当下问道:“张大哥,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要没别的安排的话,我想带着小白小黑去看看娘和玉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