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看到圣姑陷入伤心当中,忙对她道:“圣姑,依我看,导致事情如此,还在于到底是谁偷走了息壤之阴。”
圣姑冷冷地道:“怎么,说了半天,你还是不认为息壤之阴在这里吗?”
“不错,依我之见,圣姑和大禹都是堂堂正正之人,决不会做乘人不备之事。所以我认为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偷听了你们的对话,在你们去之前,偷走了息壤之阴。”
“呵呵,你这猜测,我们也不是没分析过,但是我们说话之前,大禹和我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能旁听。你们要知道,我们狐族天生有警觉的本领,大禹也不是凡人,那些宵小之徒,是近不了我们跟前的,想偷听我们说话,绝不可能。”圣姑斩钉截铁地道。
张道陵见她态度坚决,不再与她争辩,低头想了想,忽然问道:“圣姑娘娘,你与你表姐传讯,是用的什么法子呢?”
圣姑想了想道:“我们传讯之法,仍是一种独门之术,名叫踩线传声,并不需要他人传讯。”
“哦,是这样子。”张道陵本来想从这里分析入手,可听圣姑这样一说,心中大是失望。他想了想,仍是不甘心地又问道:“圣姑娘娘,这法子,除了你和你表姐之外,还有别人会不。”
圣姑听了,微一思索,慢慢地道:“这法子是我表姐先教给我姐,我出山时又教给了我。除了我们,只有表姐那两个女儿了。怎么,你怀疑是我表姐她们?”
“嗯,在事情没有弄到水落石出前,一切都有可能。”张道陵慢慢地说道。
“三千年了,你还想将当年的事弄个水落石出?”圣姑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我是想当局者迷,你和大禹,当时情绪激动,或许有什么事情没注意到,你想想,以大禹之能,见你身体化为石像,尚没发现你的魂魄并没有消亡,否则他绝不会对你不闻不管的。”
“你倒会为他开脱。”
龙儿听了却接口道:“圣姑,这倒也有可能。当大禹一门心思,以为你和你姐一样,身子一石化,便魂飞魄散了,那成想你只是身死魂在呢?”
“哼,现在再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只想看看息壤之阴会不会被他放回到他父的棺材中。”圣姑依旧愤愤地说道。
听到这里,张道陵一时也不知所措了。他心想此事都过去三千年了,当事人中,只有圣姑在,没有大禹,想要将事情弄明白,确实是难如登天啊!
圣姑见了张道陵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不光如此,你们想想,若不是息壤之阴在这里,为何那老龟拼死相护,不让我看看。”
龙儿和小黑对望一眼,心中俱是对圣姑的话深信不疑,她们两个望向张道陵,见他仍是面有踌躇之色,小黑当下急道:“张大哥,圣姑说的没错啊!咱们就听圣姑的吧,也好能早点见到金蝉大哥他们啊!”
张道陵听了,看到龙儿和小黑眼中的期盼之色,心中的一急,心想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到这里,他又问道:“圣姑,你刚才说,那老龟虽死,可魂魄竟然没死,也守在这里,你与它一起冻在洞中三千年了。你要我们进洞后助你,就是对付那老龟吗?”
圣姑想了想,幽幽地道:“我上次入洞,是一招不慎,被老乌龟偷袭,才被冻住。这次再去,估计与它相斗,千招之内,我们二人,还是个平手。但是你小子和小姑娘有点本事,你们两个,乘我与它相斗之际,设法打开棺材就行。这棺材内若是有息壤之阴的话,我一看便知。但是你们可得小心,打开棺材后,就躲远点,免得受伤。”
张道陵道:“圣姑娘娘,我们打开棺材后,会不会让鲧圣的身体受到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