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是最容易招来诟病的,所以基础一定要打牢。
不然等几十年后,某某律师拿他举例,说可以这样处理,当年谁谁谁就是这么搞的,那真就贻害无穷了。
又搞定一员大将,心情非常好。
汉家军也整装完毕,从张渚带出来的600人,伤了四个,牺牲两人。
其余594人全部在西门列队。
如今鸟枪换炮,不但全部都有战马,还配备了手雷。
这一个多月,营养也跟上来了,更显雄姿勃发。
建制也重新划分,成立了33个班,每班18人,分为六组。
每组三人,前面一人作点突破,侧翼一人掩护,后方选枪法最精之人打击敌人。
每连十个班180人,多余三个班编做警卫。
分别由孙德胜、杨文亮、方成汉担任连长。
李少强任炮兵连长,尽管炮兵连只有十七个人。
用过午饭,六百余骑越过西门吊桥,策马狂奔。
----------------
寂静的暗夜中秋风肆虐,最近不知是不是捅了西风的马蜂窝,让溯流而上的船只举步维艰。
船头的老船夫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夜里的秋风也吹不走他身上的燥热。
天空明月高悬,将暗夜照耀的如同白昼。
搁浅已经大半天了,贝勒爷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饮血的眼神欲择人而噬。
令老船夫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撑船的竹蒿已经弯折好几根了。
船帮边卧着几人,衣衫破碎,嘴角含血。
显然刚被揍过。
众人皆恨恨的看着老船夫,眼眸含煞。
其中一人擦去嘴角鲜血,喃喃道。
“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学学那些江阴佬。”
众人对视一眼,扑向了老船夫。
随后响起了落水的声音。
老船夫的喊叫也化作了呜咽。
两名清兵闻声而出,见船头空无一人。
拔出腰间佩刀,伸出头往江中查探。
一根绳索突兀的甩向脖颈,巨大的力道使其在颈上缠绕两圈后落下。
随后传来巨力拉扯。
根本来不及喊叫,清兵就一头扎进了江中。
火把亮起,另外搁浅的几条板船上的清兵也被惊醒。
船底传来“砰砰”的声音,是硬物在凿击船体。
贝勒爷披着件大氅走出舱室。
大声喝骂。
“还不快快下水阻止他们。”
众清兵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爷,俺们都是北方来的。”
“北方来的咋了,船沉了一样淹死。”
一位清兵好似并不怎么怕他,他是镶白旗贝子。
“你自己都是个旱鸭子,还逼俺们下水,下去还不是送人头。”
尼堪欲要发作,这时旁边一位谋士打扮的人进言道。
“贝勒爷莫慌,船搁浅着呢,无论他们怎么凿都是沉不下去的。”
闻言贝勒爷脸色变的好看了些,背负双手,作出莫测高深之态。
“我当然知道沉不了,只是这些刁民委实可恨。”
“给我放箭,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