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测的来源是今天进宫面见燕王时燕丹的那些亲戚，白虎丹的消息这些人并未十分隐秘的保管，从那庞大的利益来看绝对不是他们不在意，那就只有可能是他们瞒不住了。

既然他们这些贵族能知道白虎丹的消息，那没道理和燕丹敌对的势力不知道。

只是和燕丹敌对的势力无法与他合作，于是就只能换种方法获取白虎丹的配方。

毕竟，那场夜宴之上，白虎丹可是陆鸣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掏出来的。

这下子，之前还嘲讽燕丹识人不明，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骗了的人总算是闭嘴了。

即使这个“鸣大师”没有别的本事，光是这个白虎丹的配方，就足够保他一生高枕无忧了。

陆鸣怀疑身边这些人是卧底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太勤奋了。

给老板干私活还没有报酬，居然还能这么有干劲，一定是别有所图。

至于，青是怎么发现的。

用黑衣人首领青的话来说就是：

“我在当卧底的时候，这群小卡拉米还在娘胎里喝奶呢。”

“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可逃不出我的眼睛。”

简单来说就是青这位行业大佬在他们身上嗅到了同行的气息。

没有让陆鸣等太久，这些专业人士，很快就把陆鸣需要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啪啪。

陆鸣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手称赞着：

“干得不错，我很满意。”

在得到了陆鸣的夸赞之后，这些人中有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聪明点的还知道低头遮掩一下，稍微笨一点的就直接呲着大牙傻乐。

差点没把暗中观察的青给逗乐了。

青心中吐槽道：

“哪家派来的探子，也太不专业了吧。”

“正常的仆人可不会因为主人的一句夸奖就这么开心，好歹也要给点赏赐才行，”

陆鸣也吐槽道：

“正常的员工哪里会因为老板的口头表演而这么开心，让员工加班处理工作以外的任务，不直接怼你都算是脾气好的了。”

这些间谍中也有部分经验丰富的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发现了一两个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