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谦寻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这些俗礼不甚在意:“我此次来白帝并非代表了稷下学宫,只是私下来此寻访一位颇有诗才的俊彦,希望能和他讨教讨教诗词上的学问。”

此言一出,向来云淡风轻的吕卿却是大惊失色,稷下学宫三宫主“诗圣”的名号闻名于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作为世间少有的大儒之一,还是精通诗道的大儒,能让他说出“讨教”二字的又会是何方神圣?

“不知对方姓谁名谁?为何在下不曾听说白帝出过能让三宫主亲自拜访的诗才?”

“哦?”这一次倒是换作孟谦寻讶异不已了,“吕统领没有听说过那首劝酒诗吗?它可是已经传到稷下学宫了。”

“劝酒诗?”吕卿皱了皱眉头,随后恍然大悟,最近他似乎确实听说过出了那么一首劝酒诗,可当他听说作诗之人并非文士,而是一名来自天牢的粗人时,便瞬间没了兴致。

难不成那首诗当真出彩?

孟谦寻看到吕卿脸上的表情后,当下明白其意。

随后以两指为笔,开始在半空书写,一点墨色凭空出现,恣意潇洒的行书一行行浮现。

吕卿见状当即赞叹道:“好字!”

随后他便仔细阅读起了书写下的内容。

孟谦寻很快书完了全诗,便负手而立,等待吕卿的阅览。

读完整首诗后,吕卿两眼放光,连连喝彩:“好诗!好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