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骆思恭口口声声说什么锦衣卫是天子亲军,不可随意安插人员,要讲规矩。可这官场之上,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大家都互相给些情面,到他这里就不行了?还一副义正言辞、秉公职守的样子,给谁看呢?
咱们侯府的儿郎们又不是一无是处,只是暂时没有个好去处罢了,去锦衣卫任职那是给他骆思恭面子。那两个孩子自幼便饱读诗书、论才学、论胆略哪一点比不上那些在锦衣卫中混日子的人?若不是咱们侯府想让他们在天子脚下多历练历练,日后也好为朝廷效命,多为皇上尽忠,这等机会就是别人跪着求也求不来。
小主,
他骆思恭倒好,全然不顾这些,这分明是要和咱们侯府过不去。
老爷,我看他这是仗着皇上对他的那点信任,就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他莫不是以为咱们侯府如今没了当年的威势?
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法子治治他的傲气。
咱们可以从他骆思恭的过往查起,我就不信他为官这些年,能没有一点把柄。若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在合适的时候捅到皇上那儿,看他还怎么嚣张。
要不咱们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咱们侯府也不是好惹的。
再或者,咱们也可以找些和他有嫌隙的官员,联手给他们制造点麻烦,让他也尝尝被人刁难的滋味。真是岂有此理。”京城一处侯府府邸内,一名妇人在向坐在主位的侯爷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好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没看见这次不仅仅是咱们家的儿郎们被赶了回来,是兵部、吏部、刑部,包括所有的勋贵们,所有锦衣卫官职只要是非锦衣卫世袭子弟任职的,全部都被那骆思恭赶了回来。
甚至那些锦衣卫世袭子弟、和那些基层的校尉、力士,只要是通不过那骆思恭定下的考核,考核结果是不合格的,一样全部换掉重新佥选。骆思恭这次是对锦衣卫进行彻彻底底的大整编啊。”侯爷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热茶。
随后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口,看着窗外的天空,低语道:“起风了,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