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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令狐冲和曲非烟聊着天,看着场中两人刀来剑往,好不精彩。
令狐冲看到这冯一飞虽然只是江湖上的无名小卒,但这武艺当真不凡,那一柄快剑,令狐冲自忖若是自己来接,恐怕也接不住。
他想到刚刚田伯光揭破这人练的是最近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辟邪剑法》,不禁眉头微微皱起。
这《辟邪剑法》才流传江湖几个月,怎么就冒出了冯一飞这样的高手了呢?
难道这本秘籍真的这么神妙,如此短的时间就能造就这样的高手?
不提令狐冲心里的狐疑,田伯光这边,在跟冯一飞交手了几十个回合后,田伯光觉得差不多该收手了。
当即以刀作剑,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施展出了《辟邪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招——群邪辟易。
这一招如同一刀闪电一般,直冲冯一飞而来,饶是冯一飞在练了《辟邪剑法》后,身法迅捷,也只来得及避开了身子,那持剑的右手最终没能躲开那雪亮的刀光,“啊”地一声惨叫后,冯一飞还握着长剑的右臂掉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
“阿弥陀佛,小僧学艺不精,收不住手,还请冯施主见谅。”
解决了冯一飞,田伯光把戒刀一抖,血珠儿如同珍珠一般滚落在地,随后将戒刀插进刀鞘,双手合十道。
冯一飞此刻疼得死去活来,急忙用左手点了自己右臂的穴道,止住了血,也不敢再跟田伯光放狠话,踉踉跄跄地直奔楼下,如过街老鼠一般,逃窜而去。
此番他来衡阳,本以为可以在天下英雄面前扬名立万,没想到第一战就折戟沉沙,没了一条手臂,真是好生后悔。
那边曲洋在田伯光这一刀出手之时,忍不住失声道:“群邪辟易?想不到这田伯光也练了《辟邪剑法》!”
这曲洋江湖阅历丰富,见识广博,人老成精,一下子就看出田伯光那最后一招是《辟邪剑法》中的招数。
当年,他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可是曾经远远看到过林远图纵横黑道无敌手的风采的,因此他认识这一招。
旁边令狐冲闻听此言,顿时一震,问道:“老丈,这《辟邪剑法》不是要自宫练剑么?这些人难道都?”
他实在理解不了,为了练功而自宫的行为。
他心里还想着自己的小师妹岳灵珊呢!
“江湖中人,为了高深武学,自宫算什么?”曲洋嘿嘿一笑。
田伯光解决了冯一飞,眼神一扫,看到令狐冲跑到了曲洋的桌子上,又听得他们在谈论自己,顿时不爽地道:“小僧自宫乃是为了往日的恶行赎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可不是为了练什么《辟邪剑法》,不过这《辟邪剑法》的确不凡,小僧不过练了月余,就有这般威力。”
他这显然是为了故意撩拨令狐冲了,不知道这令狐冲以后会不会也为了提升武功,而去自宫练剑。
对于田伯光的解释,曲洋和令狐冲自然是都不信的,不过他们现在也没兴趣替天行道,毕竟曲洋自己就是魔教中人。而令狐冲,更是不敢跟田伯光动手了。
只能嘿嘿一笑,道:“大师说得是。
田伯光正准备坐下来,继续喝酒呢,楼梯上又有人上来了,而且这次还是一大拨人,领头的,赫然就是泰山派掌门人——天门道人。
只见他一上来,就拔剑指着田伯光道:“田伯光,你这淫贼,胆敢打伤我泰山门人,速速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