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在这儿多长时间了?”段智鸣问道。
“差不多两天了。”卫灵回答道。
得知自己昏迷了两天,段智鸣惊讶道:“啊!我昏迷了两天?”
“是的,殿下。”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了。”段智鸣自言自语道。
接着,段智鸣下床,想要穿衣服时,发现衣服居然不见了。
“殿下,你下床做什么,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的修养,不能随便走动。”见段智鸣下床,卫灵说道。
段智鸣回道:“我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洪总管他们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了悬崖底下,肯定因为看到我写的话后还在悬崖底下那儿傻傻的等我,要是我不回去找他们,只怕他们在那儿等好几天。”
“那就让民女去找洪总管,民女毕竟在王府呆过一段时间,洪总管和王府里的一些侍卫都见过民女。”
段智鸣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也好,不过你在见到洪总管后要跟他说,让他和他的部下以及国安卫的百户来就行了,至于那些捕快和驻军,以及其他的国安卫,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不要把动静搞得太大了,我在这里的事情要保密。”
“民女明白了,殿下,您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民女去了。”
段智鸣“嗯”的一声,并点了点头
接着,卫灵就离开了。
……
许久过后,一群人推门进入卫灵的家。
段智鸣一看,发现是洪海和其他的侍卫,还有本地国安卫百户所的百户。
洪海一进屋就看到段智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立马来到段智鸣的跟前高兴道:“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下官真是担心死了。”
“本宫没事,洪总管,你就不用在担心了。”段智鸣对洪海说道。
“殿下,悬崖底下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您是怎么出来的?”国安卫的百户问道。
“悬崖底下被湖泊盖住的山体下部有一条通向外面的洞,本宫是从这个洞出来的。”段智鸣回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下官等人在悬崖底下一连两天都找不到您和通向外面的路,搞了半天,悬崖底下的湖泊里居然有一条通向外面的洞。”洪海恍然大悟道。
“一连找了两天?你们难道没有看到本宫在悬崖底下的火堆旁用石头写的字吗?”段智鸣问道。
“殿下您在火堆旁写了字?”洪海反问道。
“是呀!就在火堆旁写的。”
“那可能是下官没有注意到吧!”
段智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幸好那个被湖泊盖住的山体下部的洞能够通到外面,要不然本宫真得要因为你们二人的没注意而一辈子留在悬崖底下了。”
洪海和国安卫百户听到段智鸣说的这句话后,连忙跪了下来向段智鸣请罪:
“请殿下恕罪,是下官的疏忽,没有注意到殿下在火堆旁写的字。”
“请殿下恕罪,下官也疏忽了。”
“好了,你们快起来,别这么自责了,本宫又不是在怪你们,再说了,就算要怪你们,那本宫也应该怪,要是本宫在火堆旁写字的地方做一个非常显眼的记号,那你们也就不会没有注意到本宫在火堆旁写的字了。”
洪海和国安卫百户见段智鸣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责怪自己,就起身,并异口同声道:“谢殿下宽裕。”
段智鸣看了一眼进入屋子的人一眼,然后看向洪海问道:“对了,卫大夫呢?怎么没看到她?”
洪海回答道:“启禀殿下,卫大夫在来的路上说她家里给殿下喝的药已经没了,所以她把下官等人带到门口后,就去别的药店给殿下买药去了,下官怕卫大夫买的药可能很多,身上带的钱又不够,就派了两个人跟着卫大夫一起去了。”
“你想的周到。”段智鸣满意的点点头道。
“应该的。”
段智鸣把目光转向国安卫百户道:“那天晚上,你和洪总管带人追捕那个戴斗笠的人时,本宫在破庙里审了一下那几个黑衣人,他们都不知道指使他们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你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抓到那个头戴斗笠的人,他是唯一一个有可能知道行刺本宫主谋身份的人,只要抓到他,就能抓到行刺本宫的主谋。”
国安卫百户回道:“请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抓到那个跑掉的头戴斗笠的人。”
“行了,你回去吧!”
“下官告退。”
国安卫百户说完,就转身离开。
洪海见国安卫百户离开后,就对段智鸣说道:“殿下,待会儿等卫大夫回来后,我们就到衙门去吧!殿下住在这里,下官非常担心您的安全。”
段智鸣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有你们和国安卫的人在,本宫的安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再说了,衙门里的人多,又很吵,本宫住在衙门里,没办法安静,而这里人少,能让本宫安静,所以本宫就住这里;而且本宫还要在这里暗访,怎么能搬到衙门去呢!”
“是,殿下,下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