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肯定地告诉本府,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皇上跑来的监察御史,不要说什么八成肯定,两成不肯定的?”知府听到自己手下说的话后,不耐烦地问道。
知府的手下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大人,卑职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对于大人来说,非常的危险,因为在牢里,他向卑职询问了关于陈知县的事情。”
“哦,他向你问了陈知县的事情?”
“是的,大人。”
“看来这个人的确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知府肯定道。
“大人为什么如此肯定?”连员外问道。
“如果这个人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那这个人为什么要询问陈知县的事情,依本府看,陈知县在被关起来之前,肯定是给皇上写了一封信,告诉皇上石州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所以皇上才派监察御史来石州微服私访。”知府一条条的分析道。
“大人所言甚是,但是大人,巡抚大人的意思是,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我们都要将其除掉,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得要好好的合计合计;虽说品级低于大人,但监察御史毕竟是朝廷命官,而且权利极大,而且都察院到处在调查贪污案件,抓了不少的官员,加上这个监察御史又是皇上派来的钦差,所以我们就不能随随便便的杀掉他,如果这个监察御史死在了石州,那皇上就会对石洲的官员和商贾进行大清洗,到时候不管是谁,都跑不掉,所以我们一定要做的干净点,绝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你说的没错,那我们该怎么杀掉这个监察御史,才能让我们避免你说的危险呢?”
连员外想了想,然后说道:“找个理由,把这个人押往别地方,反正不能把这个人关在石州,然后花钱收买在石洲以外的山贼,让他们等着这个人被押出石州后,就动手把这个人都杀掉,这样皇上即使知道事情跟石洲官员还有商贾有关,但也没有借口找石洲官员和商贾的麻烦。”
知府点点头道:“这个办法不错,只不过这个人身边还有护卫,武功应该十分高强,那些山贼能杀掉他们吗?”
“这个人和他的护卫都在囚车里,还带着刑具,不管武功有多高强,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说的也是,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办。”
“恐怕不能这么办,因为你们已经没有机会这么做了。”知府的话刚说完,段智鸣突然推门而入,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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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洪海还有和段智鸣一起被关在牢里的侍卫以及石洲国安卫百户所的国安卫也一起涌了进来。
知府、连员外、还有监视段智鸣的那个知府的手下顿时是目瞪口呆。
他们没有想到,关在牢里的段智鸣和他的侍卫居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国安卫居然也出现在这里。
原来段智鸣在酒楼施粥的时候,就跟洪海商量好,让洪海去石洲的国安卫百户所去通知那里的国安卫,让他们严密监视衙门里的动静,自己则和侍卫一起被关入衙门的大牢,去询问被关在大牢里的人关于石州内官商勾结的事情。也正是这样的安排,使得石州国安卫百户所得知知府和连员外还有写信的那个巡抚要杀段智鸣,所以设法通知大牢里的段智鸣。而段智鸣也不得不改变计划,提前从大牢里出来。
另外,之前知府收到的那封通知有监察御史微服私访的信,其实是段智鸣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敲山震虎。只是让段智鸣没有想到的是,这封信居然使得知府和连员外怀疑到了自己就是信中所说的那个监察御史,使得自己不得不改变计划。
“把桌子上的那张纸条给朕拿来。”段智鸣对洪海说道。
“是,陛下。”洪海回答完,就把桌子上的纸条拿给了段智鸣。
“陛……陛下,你是……”听到段智鸣的自称和洪海对段智鸣的称呼,知府害怕的结巴道。
“见到皇上,还不跪下。”洪海对知府、连员外还有监视段智鸣的知府的手下怒斥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确定了段智鸣的身份,三人连忙跪下来求饶道。
段智鸣没有理他们,只是看了一下纸条上的内容,然后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起官商勾结案居然还涉及到巡抚这一级别的官员,难怪那个姓陈的知县要写信给朕,还能被人关在大牢里。”
“皇上,现在证据确凿,要不要立即捉拿石洲巡抚?”石洲国安卫百户所的百户问道。
“立即捉拿。”段智鸣命令道。
“是,皇上。”石洲国安卫百户所的百户说完就立即离开了。
“皇上,这三个人怎么处理?”洪海问道。
段智鸣看了一下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三个人,然后说道:“关起来,等查实这三人的罪行后在发落。”
“是。”洪海说完就让身边的几个侍卫把三个人押了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三个人被押下去的时候,不停的再向段智鸣大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