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贾瑞每天不得不规定上门时间,超过时间便不再看诊。
在这样物以稀为贵的饥饿营销之下,贾瑞在茶水街及附近街道也变得小有名气起来。
“还看呢?都没事是吧。”张银容的声音突然响起。
几位师兄闻言,急忙做鸟兽散,回到自己的岗位。
张银荣则替代几人站在原地看着贾瑞,他摸了摸下巴,“外甥的天赋有这么高吗?怎十几天时间医术就提高这么多?看来我们张家的医术终于有继承人了。”
……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
贾瑞诊位前病人终于全部排完,他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跟二舅张银荣以及几位医馆师兄聊了会天,然后往医馆后院外祖父张彦廷的书房走去。
“瑞儿,你今天可有什么发现,说来大家听听吧。”书房内,张彦廷微笑着看向贾瑞。
这段时间,贾瑞每次诊断完就会掺杂一些后世经验,跟外祖父说说自己诊断过程中的新发现。
张彦廷听完后,试着研究观察,发现贾瑞的发现竟然全部属实、有用。
震惊之后,他以为这是贾瑞天赋异禀,乃医学奇才。
于是对贾瑞愈加看重,每次贾瑞诊断结束祖孙俩就会就医术进行讨论,偶尔也会让他手下的几名高徒参与。
他隐隐觉得,随着外孙贾瑞这些新发现的积累,他们张氏医馆以后说不定能开创一门新的医学派,推动医学进步,最终名传天下、青史留名。
“今天孙儿倒是没什么发现。不知几位师兄如何?”贾瑞并不打算出太多风头,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几位师兄。
“我倒是真有一处发现。”医馆大师兄,三十多岁的杜希唐站了出来。
他在贾瑞的引导下,对皮肤科产生兴趣,这些天在他的一番观察下还真有一些新发现。
张彦廷闻言露出笑容,“哦?希唐你来说说。”
“是这样的。弟子发现不同病人的皮肤是不一样的,有的病人是油性皮肤,有的病人是干性皮肤,有的病人则两者兼有,对于不同皮肤我们是不是可以用不同的治疗方式……”
……
这一天,外祖父张彦廷教得太上心,贾瑞不得不留在张氏医馆跟外祖父吃了晚饭,才匆忙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