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爷!你刚才是去哪里了。府里事情太多,大家都等着你做决定呢。”
两人刚走出没多久,一众小厮婆子找了上来。
“啊!大爷跟老爷果然感情深厚,刚刚大爷只怕独自去跪拜老爷去了,你看大爷额头,都磕头磕出血来了。”
“大爷真是个大孝子啊。”
众小厮看清贾蓉模样后,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
贾瑞跟祖父在宁国府忙碌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午夜时分才一脸疲惫的返回自家小院。
“瑞儿,你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怎失踪了那么久?我听亲戚们说,贾珍似乎又想陷害你?”主屋,贾代儒让丫鬟离开,才一脸凝重的向贾瑞问道。
贾瑞原不想祖父担心,没想到祖父已经猜出部分真相。
他只得简单乱说了贾珍的诬陷,以及自己逃走的事。
贾代儒听了,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珍哥儿真是个畜牲啊!我贾家怎出了这么一个败类?竟然接二连三欺负我贾族旁支,哪里有做族长的样子?”
贾瑞见祖父越骂越气,最后开始猛拍桌子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祖父!祖父!您别气了。珍大哥恶有恶报,这不就死了吗?您又何必跟一个死人生气?”
“哦。是哦。珍哥儿已经死了。”贾代儒一愣,回过神来。
“不过死了也不是好人。瑞儿,你以后出门可一定要小心一些,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可不一定能跑掉。”
小主,
“算了。算了。院试在即,瑞儿你接下来要不别出门了?有这时间不如多做功课,等通过院试再想别的。”
贾瑞:“……”
真就万变不离其宗,地球是一个圆呗。。。祖父不管说什么,总能回答学习上来。
……
翌日,经过衙门、刑部、宗人府再三确定,贾珍为自然死亡。
宁国府府门洞开,挂上白布,开始料理贾珍后事。
贾蓉匆忙赶到京外,寻祖父贾敬处理父亲后事。
那贾敬闻长子贾珍死了,又因义忠亲王被抓,多年谋划沦为泡影,遁入空门之心愈加浓烈,他认为义忠亲王之事极可能牵连宁国府并扯出自己,如何肯回家受罪,因此只言早晚就要飞升,不肯回家染了红尘,将前功尽弃,府中事务只凭贾蓉、贾赦料理。
贾蓉不知祖父跟义忠亲王府亦有勾结,稀里糊涂回到家中。
他一边心惊胆颤的打听府外之事,等着皇帝的处罚,一边焦急疲惫的处理这宁国府事务。
贾赦见贾敬不管宁国府事务,贾蓉又年纪小,则亦发恣意奢华,开始谋划怎么从宁国府多捞一些钱财。
看板时,他见几副杉木板皆不中用。
可巧薛蟠来吊问,见贾赦嚷嚷着要寻好板,便说道:“我们木店里有一副,叫作什么樯木,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就不曾拿去。”
“半年前,义忠亲王老千岁恢复爵位,谁曾想昨儿又犯了事,估计不会再拿走了。那棺材现还封在店内,你若要,就抬来罢了。”
贾赦听了,喜之不禁,即命人抬来。大家看时,只见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珰如金玉。大家都奇异称赞。
贾赦见状,拉过薛蟠,一千两银子拿的棺材,被贾赦两千两买了去。
……
下午,宁国府贾蓉院。
秦可卿刚随尤氏忙了一通,回到自己房间便遇上一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