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瑞不要脸的话,杜亦铭几人顿时不乐意了,“随便作诗一首?”
“好啊!瑞哥儿,你瞒得我们好苦啊?之前在船上还说你不会作诗,原来是糊弄我们的?”
“亏我们还以为你真不会,一路教你,原来都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瑞哥儿,你这么做就没意思了啊!竟然藏着掖着,不拿我们当兄弟是吧。”
几人想到这大半个月贾瑞伪装不会作诗的模样,以及自己几人因此笑话贾瑞、自以为是教贾瑞写诗,顿时脸庞臊红,揪着贾瑞唠叨起来。
“唉唉唉!不是这样的。我之前真不会作诗,都是这一个月在你们的教导下耳濡目染学会的。不信,你们打听打听,在这之前我真没写过诗。……”贾瑞见状,急忙为自己辩解。
“真的?”
“不会吧。才一个月,你就有了这个水平?”
“难道你是传说中的诗坛天才?”
众人闻言,都有些半信半疑。
因为今儿贾瑞的诗实在太惊艳,可贾瑞的辩解又有些道理,杜亦铭更是调查过贾瑞,知道他之前确实没写过诗。
“可能……我真的有这个天赋吧。”贾瑞硬着头皮承认道。
“艹。你个牲口。”
众人闻言,更受不了了。几个人揪着贾瑞拷打起来。就连林如海也对贾瑞的事产生兴趣,问了贾瑞几个问题。
他们就这样,从贾瑞的诗聊到江南文坛,从江南文坛聊到科举,沉寂许久的巡盐御史衙门竟再次热闹起来。
当然,有一人除外。
那就是荣国府的贾琏,琏二爷。
作为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他未结婚前到国子监混了几年,可他虽每日应名去上学,却不过是虚掩眼目,仍旧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
几年时间什么也没学到,自然也无法参与到众人的聊天中去。
此时,他坐在席中,默默的看着言笑晏晏的贾瑞几人,第一次感受到贾瑞的巨大变化,产生浓烈的危机感。
贾瑞这小畜生,不会从此一飞冲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