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道:“你不用谢这个老东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我处理一下众人的伤口,我们到朱战营帐内说话。”
白衡不敢怠慢,他带着老者和古清进入了朱战的营帐之中。老者也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朱战的位置上。老者左右看看,营帐之中只有古清、白衡、赵科和东方艾。
老者问白衡道:“此处说话可还方便。”
白衡道:“老人家有话尽管讲,这几个人都是旦城骨干,绝不会泄密。”
老者笑道:“战儿去哪儿了?我怎么没见到他。”
赵科微微一愣,白衡接道:“师弟去天刀镇送酒去了,过几日便能回来。敢问老人家是不是蓬莱剑仙司马刿才。”
古清道:“白衡啊!你真能把伍歧从坟墓里气出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白衡早就听闻过司马刿才的大名,老师常常提起这个人。听说这个人在学武一途已达化境。老师常讲,司马刿才在武学上的造诣甚至超过老师在文学治世上的造诣。
朱战的出现,打破了白衡对司马刿才的看法,他打心底里认为,老师夸大其词了。若司马刿才真这么厉害,身为他嫡派传人的朱战,怎么会四处被擒。今日得见,白衡汗毛都竖了起来,看刚才的伸手。司马刿才根本不是人,人怎么会有快如闪电的身法和杀人如切菜一般的心肠。
司马刿才道:“你立刻派人把战儿叫回来,记住不要提我来了的事,我暂时不想见欧阳剑武那个老东西。我怕搂不住火,把那个老东西给剁了。只告诉他旦城出事了就可以。”
白衡答道:“旦城起火之时,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师弟了。”
话音刚落,就听营帐外一阵喧哗。一个声音哭着道:“白大人、赵大人救命啊!李大人快不行了。”
白衡和赵科闻听此言,屁股上像是按了弹簧一样,蹦起来往外便冲。古清、司马刿才、东方艾也跟着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