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战道:“你既然是旦城人,更该为保护旦城出力。你口中的悍匪是些什么人?上次出事,旦城百姓的伤亡如何?我这个里长不称职,没有派人来保护你们,实在是惭愧。”
王三狗道:“大人千万不要这么说,旦城人手有限。派不来人我们也理解。我们常年被打劫,早已习惯了。劫匪来时,我们会躲到野外,好在旦城地面比较大,劫匪人手有限,一般找不到我们。他们抢粮后,便会离开。这次,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们人都没事。只是可惜这些庄稼了。”
朱战道:“他们是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王三狗为难道:“大人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朱战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三狗道:“说出来,我怕害了大人。”
朱战笑道:“你不说才是害了我,我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如何对付他们。你放心,一伙小小劫匪还难不倒我。我在此向你保证,一定将这伙贼人绳之以法。”
王三狗犹豫片刻道:“这伙人是江匪,他们每次都乘船而来。抢了粮食后便会离开。他们大概有五百人,手中武器精良。若不出动军队,很难将他们擒获。今年春耕之时,我们便担心他们来。有几个胆大的,每日都在江边望风,一旦有风吹草动,一定会和大人禀报。这次的事情也是奇怪,江上并无动静,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朱战道:“你的腿是不是他们打伤的。若是贼人出现,你能否认出他们?”
王三狗道:“早些年间,我和哥哥二狗在外走过镖,身上会两下武艺。回到旦城后,本想凭本事保一方安宁。因此,我们和贼匪交过手,五十几条汉子,全部被杀。我腿上受了伤,哥哥二狗更是断了一条臂膀。如今我们兄弟二人已是废人,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朱战道:“既是旦城之民,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过。你现在回家,带着你哥哥去旦城找一个叫白衡的人。你把贼人的长相和他详细说说,他会按你的说法,绘制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