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在首阳山的遭遇,恰恰证明了豆腐渣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北周朝廷对首阳山神武宫还是看管的如此之严。对此,朱战心中反而升起了无限希望,说不准真能在这里找到凌博瑜。若神武宫不打紧,北周朝廷完全没必要花大力气看管。在北周境内,朱战始终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古来镇的遭遇,足以让他警钟长鸣。
趁着中年人和这帮人动手之际,朱战三人打算悄悄绕过去。姚淑风虽有一颗打抱不平的心,但朱战和崔兵双双反对,她也只能无奈的望了望中年人。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顺遂。
三个人刚刚起身准备离开,突然从道路左右冲出十几个农夫将二人包围。其中一个领头的农夫冷冷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朱战紧紧握住剑柄,这群家伙若得寸进尺,只有拼命的份。姚淑风不紧不慢向前几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难我们。”
农夫伸手摸出一块牌子在姚淑风面前晃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姚淑风瞅了一眼农夫手中的牌子,这帮家伙果然不是寻常人。他们拿的牌子是京城禁军特有的信票。这种信票和照身帖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信票只有京城禁军才能持有。
姚淑风冷笑一声道:“拿个破信票便高人一等吗?你们有,我也有。”
说着话,姚淑风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牌子晃了晃继续道:“你们看看我这个又是什么?”
对面几个农夫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信票乃京城禁军独有,普天之下,怕是没有人敢冒制此牌,况且也制作不出来。若京城派人来首阳山,他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领头农夫道:“大胆毛贼,居然敢冒充禁军,你们是找死。”
姚淑风冷笑一声道:“真假信票你们都分不清,看来你们才是冒充的吧!”说着话,她又从怀中摸出照身帖继续道:“你们看清楚了,这又是什么?”
对面几个农夫见到铁制照身帖,当场傻眼。在禁军之中,大部分人全部用信票来证明身份,很少有人会持有照身帖。除非军中之人在外担任要职,才会同时拥有这两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