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扬了扬手腕凭空出现了一张血型化验单。
姓名:胡梅
性别:女
年龄:18岁
其余的信息一律忽视,光看到这三栏我立马道:“也就是说胡梅是那晚当班的护士之一,是没有被烧死的那个护士?这也是郭兰生给你的?可是这就证明馆主夫人是胡护士了吗?”
上官宏用手隔空向上一滑,一张女子的照片出现子我们的脸前。汪海失声道:“她和馆主夫人长的好像,她是馆主夫人的母亲?”
上官宏手一挥空中的照片和血型单消失在空中。看着我俩一副期待知道答案的表情:“她不是馆主夫人的母亲,她是馆主本人。”
“你胡说,胡梅是当年那个护士的话,年龄上应该同商天晟一样大或者比他大。”我反驳道。
汪海:“馆主夫人今年才38岁和我同岁,而且她不姓胡,她姓古啊,叫古月。”说到这里她恍然大悟:“她改名换姓了。至于她看上去年轻是因为现在的技术先进,所以看上去年轻几十岁不是问题。”
我:“如果她真的被人追杀为何不整容呢?”
上官宏:“要问她才知道。现在我们可以找这个古月摊牌了。她老公多半是因她而死。如果这资料早点到我手上刚才就可以单刀直入了。现在想把她叫回来……”
他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馆主夫人脸色刷白的站在门口。我们仨一起站起向她疾步而去。
上官宏第一时间扣住她的脉搏,不知何时他手中已经多了一颗药丸,他将药丸塞入她口中将她搀扶到沙发上,让她以半躺的姿势靠背椅着。
我走出门外环顾了一下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又回到屋内锁上房门。
汪海端着一杯水送到古月唇边,她虚弱的推开杯子道:“自从商家惨案发生后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找上来。商家其实还有一个孩子活着,当晚被人掳走了。”
她咳咳咳咳了一口鲜血出来,我望着上官宏。
上官宏摇头:“救不活了。这毒和商家所中之毒一样。”
馆主夫人古月:“没关系。丈夫死了我一人活在世上也没有意义了。那孩子……那张婴儿床自燃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人为。还有那张床上躺着的新生儿本是个弃婴,只是送进来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床位就先放到商家孩子预定的床位上。后来他边上床上的婴儿当晚被家人接走了。所以他们脚上的挂牌并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