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最后被门人随从连拖带拽地带走。
而一封许秧是乱党的密报摆到了李存邺案头,许秧酒还没醒就被拿入了大牢。
一盆冷水泼下。
许秧有些清醒了。“你,你们是何人,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我抓到这大牢里?”
赵元淳扇了许秧一巴掌,而后一脚踏在许秧胸口。“你,逆贼许秧。”
“混账,你敢污蔑我!”
赵元淳不慌不忙摸出密报。“‘巳时,关内侯饮酒于城东临瑶酒馆。直言自己可废立大王。’你没说过这话?”
许秧瞪大了眼睛。“混蛋!你们敢监视我!难道酒后醉话也要作数?”
“酒后醉话?你若不是心里有这念头,还会说醉话?”
许秧也冷笑一声。“要审我,让李存邺亲自来,你就是一条乱咬人的狗,你不配。”
赵元淳也笑了。“你说对了,爷就是个疯狗,直说了吧,爷不要你说什么,供状写好了,你画押就行。”
许秧看着供状,上面竟是自己和许秣两人勾结宗阚谋反,事成之后自己称王。
许秧说:“你们好下做!好卑鄙!卑鄙!让我画押?痴心妄想!”
赵元淳说:“在内廷司这里,不,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是二十八宿卫白虎司奎木狼旗统领,二十八宿卫的手段,再硬的骨头也能给你凿穿!”
赵元淳转身走后,大牢中传来阵阵惨叫。等惨叫声停下,赵元淳用手帕捂着口鼻回到监牢。
许秧已经不省人事,浑身都是血。重刑甚至让许秧失禁,地上都是污秽。
赵元淳摆了摆手,两个随从一个人拿供状,一个人抓着许秧的手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