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君臣没想到袁时道突然翻脸,只好好生安抚袁时道,说是会尽快筹措粮草军资,同时又去联系吴国。
几日后,孙焅送走了吴王,筹集了十万两白银,三万匹绢,送到了杨文墨所在驿馆。
“杨大人,城池我们吴国不要了,这是给将士们的……”
“孙大人,还少了五万两白银,二万匹绢,四十万石粮草。”
“杨大人莫要说笑了,原先杨大人可没说有粮草,而且这些白银绢布,都是够数的。”
“孙大人没懂我的意思,孙大人也是带兵的人,将士们打仗拿不到赏钱都会有情绪。你知道,我家伯爷一向爱民如子,所以下令让将士们封刀,不准骚扰百姓,可是将士们由等着赏钱,所以拒不撤军,还说拿不到赏钱就去屠城。孙大人筹钱太慢,以至于这些日子大军又产生了些损耗,也需要更多银子安抚士卒,孙大人,继续去筹钱吧。”
“杨文墨,你欺人太甚!”
“最多一日,见不到钱,大军即刻南下。”
袁时道也带着三万兵马在越国国都外列阵。
“大王!俺们弟兄没有足够的粮草,休整不了,没有赏银,也没脸回家,大王这几日净拿些零碎诓骗我等,弟兄们急了,就来找大王要钱,我袁时道弹压不住,还请大王快把我们的饷银付了!”
城楼上,越国军队引弓待发,越国国相颤抖着说:“手稳住了,他们不进攻我们不能放出一箭!”而后出城,身后跟着几辆马车。
“将军,那些城池我们不要了,还请将军带着这些粮草撤军吧。”
袁时道坐在马上哈哈大笑,越国国相也陪着笑。
突然,袁时道笑容一收,恶狠狠地说:“国相和大王莫不是在戏耍我等?南线就我们三万大军,那些城池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伯爷又要调我们去接管城池,好生麻烦某等!一路行军消耗的粮草,你越国也当负担!”
越国国相张大了嘴。“啊,将军所言有理,将军所言有理,等下官回城,和我王商议。”
国相回到宫内,众人破口大骂。“土匪!一群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