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的竞争对手《人潮汹涌》，涨幅也不过30%，次日收下9200万票房。

在排片比例没有巨大增幅的情况下，电影票房暴涨这么多，整件事都透着诡异，而且单日1.4亿的成绩发生在电影市场的淡季，更让人感觉这里面有猫腻。

枢纽，董事长办公室内，林纾向杨天眞和钟立方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两人给出的答案也证明了他确实没有想太多。

小主，

“慢鹿集团的施建翔找了票务系统和院线刷数据，这是丽为通过其他院线方得知的消息，他们是从昨晚凌晨4点开始行动的，平均10分钟刷一场电影，全场都是满员，5号的票房，估计有4000万都是刷出来的。”

崔丽为是原先小马奔腾的院线方经理，受到钟立方推荐跳槽到了枢纽，现在专职负责枢纽的院线工作。

“凌晨行动，还满员观影，他们是请了幽灵包场吗？”林纾吐槽道。

哪知钟立方还真给出了专业解答，“没错，这种场次就叫幽灵场，因为凌晨时间段，电影院都是停止营业的，电费和人工成本都是零，需要创造的只是数字而已，制片方跟院线算的又是另一笔账，而且为了让院线配合，制片方往往会给到一笔好处费。”

“吃相是有够难看的，不过他们这样做似乎有点吃力不讨好吧？”

“理论上是这样，但也许慢鹿集团有必须将《叶问3》的票房刷上去的理由吧。”

钟立方这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林纾的思绪跳了一下，前世《叶问3》的暴雷事件突然浮现了出来，难道这事和慢鹿集团有关？

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后，林纾越想越觉得慢鹿集团有问题。

“天眞，你去让水军动起来，把这件事传到网上，最好再加点似是而非的证据，让网友讨论度大一些。”

如果不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添点堵。

既然慢鹿集团想要偷偷的把数字刷起来，那林纾就要把事情公开，让所有人知道，这样对方的目的就更容易暴露了。

杨天眞不明白林纾这么做的意图，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纾哥，发动水军的话，不应该用更加明确的证据吗？为什么要似是而非呢？”

“似是而非，网友才能积极讨论，如果给明确的证据，除了不利于发酵，还容易被怀疑证据来源。”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