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上百个身着三家门庭服饰的家丁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就问你怕不怕?
惹不起呀惹不起。
但如此赚钱良机摆在这里,谁都不愿轻易放弃。
那些被淘汰的商人纷纷点头应和。
“没错!如此随意便将我等淘汰,简直儿戏。我们不服!”
“哦,不服?”
眼看楼下那些商人个个激动不已,陈清德却是一点都不着急。
他慢条斯理道:“敢问被淘汰的各位,你们虽家资颇丰,却从未卖过酒,你们知道这酒如何该酿制、如何储存吗?”
“这……”
一群人顿时被陈清德问得哑口无言。
“那你们有运输酒的经验吗?还是你们手里有健全的酒水销售渠道?”
依然是沉默。
陈清德轻笑:“既然没有,你们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将太白醉卖好?”
“可是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可以慢慢搭建!”
有人据理力争道。
作为商人,从无到有的事情他们做起来最是得心应手。
花些时间就可办到。
可陈清德却还是摇头:“我的太白醉根本不愁卖。哪怕没有你们一样会卖得很好。是问,凭什么要我放着大把银钱不赚,等你们发展呢?
本公子是不可能将太白酒交给你们这些外行经营。见谅!”
场中那些被淘汰者彻底哑口无言。
陈清德拱手道:“感谢各位今日前来捧场,还请楼下雅座休歇,稍后自有酒水奉上,一会还有各种歌舞表演。”
他话刚说完,就有家丁出现在他们跟前做迎客状。
“请!”
“唉!”
那些人眼见事不可为,一个个遗憾摇头,随着引路人离开。
长孙冲和封言道看得目瞪口呆。
“啧啧,陈兄这样做就不怕得罪人吗?”封言道问。
长孙冲反问:“得罪?他得罪谁了?”
是呀!那些人连自报家门的机会陈清德都没有给,就被打发了。
得罪?又从何说起呢?
“还能这样操作?”
萧釴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
陈清德刚刚好像什么都聊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聊。
此时还站在前沿的商人再次减半,留下的不过十六人。
陈清德笑道:“请问,你们当中谁家有自己的酿酒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