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贵额头顿时冒汗。
只见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封言道、长孙冲、萧釴此时都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大有一言不合,就将他拆皮扒骨的架势。
“几位郎君饶命,在下是真的想跟几位郎君合伙做这太白醉的生意,并不知各位郎君刚刚与那崔长衣交恶呀!还望各位郎君明鉴。”
“哦?你们崔家不要太白醉的酿酒方子了?”
“不要了,不要了!”
崔长贵连忙摆手。
这罪名若是坐实,他非得脱两层皮不可。
同时心中将那崔长衣全家问候个遍。
既然没有本事,为何要打草惊蛇。现在好了……
“陈小郎君。在下只是崔家旁系,嫡系的事情一般到不了我这里。我经营的虽然是家族生意,却并非这长安城中最大的酒商,真正的酒水生意大头其实是掌握在嫡系一脉手中。”
“哦?那你出现在此是……”
“在下听闻长安城出现一款真正的美酒太白醉,于是前来见识一番,顺便看看能否合作。”
“我看你是想要我们的酿酒方子吧?”
萧釴忍不住打趣道。
“不敢不敢。在下若是知道这太白醉是几位郎君的生意,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呀!”
崔长贵顿时满头大汗,急忙解释。
“这么说,你其实还是有那种心思的咯?”
封言道不依不饶。
噗通!
崔长贵见状汗流浃背。
再也把持不住,脚下一软,直接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不敢,不敢。在下再也不敢了!求几位郎君饶过在下。”
“好了!你起来说话。”
陈清德见时机差不多,挥了挥手,让那名下人出去。
崔长贵满脸忐忑的起身。
“我这个人呢?其实并不看重你的世家身份。”
见崔长贵抬头一脸不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