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他们连入股的本钱都还没有拉来,这就盈利了?
仿佛天方夜谭一般。
不过这些在陈清德来看,却是常规操作。
谁叫他的酒好呢?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是独角兽一般的存在。
加上确确实实的需求就摆在那里,再赚不到钱,他可以去撞墙了。
“行了,几位。都等着分钱吧!
对了,都赶紧通知人回去叫车过来。一会我怕你们没办法将钱搬走。”
陈清德有些嘚瑟道。
与此同时,他心底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只有陈清德自己知道。他这么一步步走下来,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他都不可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
或者说,哪怕他能够将太白酒酒全部卖掉又能如何?
除了招来觊觎不可能再有其它结果。
可是现在,他不但把钱赚了,还拉拢封言道、长孙冲、萧釴这些人一起,接下来的制酒生意只会越做越大……
而这件事很快就会在长安城传开。
陈清德相信,他那个便宜老爹很快就会找上自己。
只是陈清德不知道的是,此时陈叔达刚刚接到李世民的传召。
“阿耶,下人来报,圣上来口谕了。传旨的人在中堂等候。难道是您的那封奏本起作用了?”
陈贤德和几个兄弟看着下人帮助自家阿耶整理朝服,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啊,阿耶。你真打算如老……五所言拒不领召吗?”
陈玄德和陈绍德闻言同样一脸忧虑点头。
“是啊,父亲。”
“父亲,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二?本来以父亲罢免之身,今后恐再难得见圣颜,此次相召机会实在难得,若是放弃,岂不可惜?”
“贤德以为:您哪怕不称病,相信陛下也会青睐阿耶,这欺君罔上之事做了反而不妙。”
“哼!瞧瞧你们,一个个胸无沟壑,成何体统?”
陈叔达听得烦躁,挥手道:“你们放心,老五信中说得很对。不这样做,陛下又怎知我陈家忠心呢?我这几日在外宴客,闻萧瑀那斯似乎有称病在家不见客之嫌。哼哼……他端打的好主意呀!”
“什么,竟有此事?”
陈贤德兄弟四人闻言顿时满脸惊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