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福伯,你明天开始全面接手太白酒的生意。还有,酒水生意全面铺开后西厢那点地方就不够用。正好,明天召集人手在磨坊旁边再建一座制酒作坊吧。”
酒水的事情陈清德打算全权交给陈福。他是江国公府的老人,经验老到,各方面情况都能兼顾,令人放心。
“小郎君放心,老奴定然不负所托。”
陈福点了点头。
他也有些激动,沉寂这么多年,终于到可以大展拳脚的时候。
“嗯~”
陈清德伸了一个懒腰:“福伯,您忙完就早些休息。明日应该会很忙。”
“好的,小郎君。”
他目送着陈清德慵懒的回自己院子,边走还边嚷嚷:“青莲你给本少爷烧的洗澡水好了没有……”
一夜烛火摇曳。
寅时未到,陈叔达便从床上爬起来,在李氏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
又花了半个时辰,将陈清德昨日给他的那份实施方略好好整理一番,重新誊写一番。
陈叔达站在陈家庄的大门口,看着远处月光下绵延的山峰和近处灞河边那高高耸立的贞观水车,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父亲,儿子陪您一起回城。”
陈贤德和陈政德早早就候在大门口的马车前。
他们一个要水部述职,一个要去工部报到。
陈叔达点点头:“出发!”
一个时辰之后。
皇城前,陈贤德和陈政德目送已经换上一身紫色光秀长袍,腰佩金鱼袋的陈叔达踏入宫门,却久久不愿离去。
“大哥,你说阿耶这次复起会顺利吗?”
陈政德忍不住问。
“应该是顺利的吧?”陈贤德却是有些不确定道。
这半个月以来,整个江国公府都因为这件事给闹得心力交瘁。
就连他们一向好强的母亲也不得不服软,默许自家阿耶前往陈家庄子。
“哥,待会回去,我们应该如何跟母亲交代?阿耶可是在李姨娘那里待了整整一夜。”
陈政德看着自家大哥再次问道。
陈贤德闻言看了自己这个亲弟弟一眼:“四个字:避重就轻。这种事情还用我教你吗?”
陈政德却摊了摊手,他觉得将这件事直接推给自己大哥不用自己插手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