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钱从何出呢?”
“阿耶,我们是没有钱,可我们有酒呀!太白醉可是价值十两金一坛的好酒,而且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属于硬通货!
咱们将酒拉到河北道去,然后放出消息,这酒只能拿粮食换,您猜猜会如何?”
陈叔达顿时傻眼。
还能这么玩?
陈玄德疑惑问道:“可是如今河北道大旱,那里缺衣少食,有那么多粮食给我们吗?”
“我知道我知道,实在没粮就拿钱呗!”
陈绍德自以为聪明了一回。却发现没人理他。
“放心吧,别人没有,但那些达官显贵、地主商户肯定有啊!”
陈贤德到底是大哥,一看便看穿本质。
“没错!我们卖酒也只是障眼法。掩饰阿耶去河北道的真实目的罢了。”
陈清德点了点头。
现在满朝文武并不清楚陈叔达的情况,就算有所猜测也不会轻举妄动。
而且现在满长安都知道江国公府在做太白醉的生意,知道后也只会当陈叔达堂堂江国公竟掉钱眼里了,不顾颜面去行商贾之事。
“阿耶,此去河北道,您只需如此这般……做好一个商人该做之事,平抑粮价之事必成!”
陈叔达闻言重重点头。
聊完正事,陈清德便迫不及待地起身赶人。
都天黑了好吗?你们这些人忙活一天难道就不累?
“我会让福伯联系太白酒的那些供应商和车行将全部酒水运往河北道,阿耶可放心跟阿娘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便可先行出发!”
陈清德突如其来的话顿时令陈叔达的老脸一阵通红。
他旁边的李氏同样娇羞不已。
旁边可都是子侄辈。
李氏嗔怪的瞪了陈清德一眼。
“找打!没大没小。”
陈清德摸了摸鼻子。
他后世喜欢嘴瓢的臭毛病对这个时代的古人可谓杀伤力巨大。
好在大唐风气开放,换个时间他搞不好会被扣上有伤风化的帽子,然后拉出去浸猪笼。
为了缓解尴尬,陈清德再次将话题拉入正题,提醒道:“阿耶,您此番行事会触及某些人利益,搞不好会被针对,甚至出现生命危险。”
本来娇羞的李氏闻言顿时不干,连忙道:“清德,怎会如此?你赶紧给老爷出出主意。”
在李氏眼中,陈清德聪慧过人、无所不能,肯定能帮到陈叔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