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同样抱着作壁上观的态度,同时暗中通知家族,对河北道进行图谋。
总之,事情就这样诡异的进入一种静默状态,根本就无人对此提出质询。
而身为此事件当事人之一的陈清德,则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被人冠以败家子之名,开始在长安城传疯。
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竟是下起小雪。
贞观元年的第一场倒春寒正式来临。
等陈清德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以后。
此时,时间刚刚进入三月,在陈家庄后面的山坡上,两座酷似蒙古包的土窑拔地而起。
其中一个早就是浓烟翻滚,里面烧制的自然是白灰砖。
另一口土窑则尚未投入使用。
里面如今整整齐齐码放的便是陈清德用红黏土和泥后夯实、脱模制成的红色砖坯。
陈清德正领着陈玄德亲自动手将土窑按照要求一点点封死。
长孙冲和封言道以及萧釴三人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没想到才几日不见,陈清德和陈玄德两兄弟竟然会变得如此不顾形象。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斗酒十千,胸有沟壑的陈清德吗?
而且几日没来,这陈家庄竟然大变样,跟个大工地似的。
“清德兄,玄德兄,你们俩人这是在作甚?”
长孙冲好奇道。
“烧砖呀!”
“我们自然知道你们在烧砖,可这种事情让匠人们去做就好了,何必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长孙冲笑道。
陈清德当然不能告诉长孙冲他纯粹就是无聊,想做点事情打发时间罢了。
“对了,你们今日怎么有空来陈家庄寻我?”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我们三个在长安城读书抽不开身,你也不知道去寻我们?”
萧釴抱怨道。
陈清德笑道:“你们也知道自己在读书呀!我去长安城左右也是无事,还不如在家里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你口中有意义的事情就是烧砖?”
封言道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地上那些已经脱模,等待阴干的砖胚道。
“这可是红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