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捏!要干仗就赶紧,废话真多!
崔智浩满意点头。
他和身边的一干国子监学子简单商议一番后便是胸有成竹的看着陈清德冷笑。
“我们的题目很简单。今日上巳节。陈清德,你若能以此为题作一首佳作出来令我们心服口服,此事便作罢如何?”
“以上巳节为题?这会不会过于简单?”
有青年俊彦闻言满脸疑惑。
一白须老者扬手长叹:“此题的确不难,基本是个人读过几天书的都可以写得出来。可是从古至今,能写好的却屈指可数!”
那青年闻言,仔细一想,发现的确如此。
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这下有好戏看喽!”
陈清德闻言,也是眉头紧皱。
这作诗写风花雪月、梅兰竹菊者不甚其数,但真正写节日的却屈指可数。
因为写不好!
这就跟后世那些作曲大家写流行歌曲一个个贼溜,但让他们写一首感人至深且脍炙人口、国泰民安的歌曲却是极难的。
作诗也一样。
用华丽辞藻堆砌出伤春悲秋、无病呻吟并不难,难的是字里行间的情感,不让其落入俗套。
真以为这就难得住本少吗?文抄公的可怕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难以想象的,好吗?
想到这,陈清德心中突然一动。
他想到了一首诗,用在此处再好不过。
穿越一世,这李二的大腿还是要时不时抱上一抱才好。
君不见自家老爹一不留神也要成为这位千古一帝的政治牺牲品,被毫不留情的罢官免职。
见陈清德迟迟没有作声,崔志浩还以为陈清德怂了,顿时兴奋起来。
“你莫不是为难?若做不出来,就给本少从船上滚下来!”
陈清德回神,随即邪魅一笑:“作诗当然可以,不过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说作罢便作罢!
既然要玩,本少就陪你玩把大的!
你,敢是不敢?”
陈清德的话顿时引得周围一片哗然。
这个陈清德又要搞事?
崔志浩的脸色此时已经无比难看。
身为崔家嫡长子,他还从未被人如此言语羞辱。
“崔大郎,小爷也不为难你。若是今天你输了,翠柳居画舫上的所有消费你买单!反之亦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