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于陈清德这种不着五六的毛病长孙冲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
萧釴当即站出来打圆场:“舍弟去年时满月酒,想必清德兄未能参加,所以心存遗憾,这才会有如此表现。”
他也是脑细胞烧干,才想到这么一句托词。
同时一双眼睛不断冲陈清德眨眼。
清德兄,你可长点心吧!
陈清德尴尬的连忙点头,同时抚摸鼻子掩饰尴尬。
“原来如此。”
房遗直拱了拱手,不再做声。
若非自家阿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跟这几位纨绔搞好关系,他是不屑与这些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头的少年郎打交道的。
“那边那位是杜构,是蔡国公府嫡长子。”
杜构虽然与房遗直差不多大,但明显比房遗直健谈,眼看陈清德的目光似乎又开始在人群中扫视,他连忙笑着拱手。
“在下杜构,见过陈小郎君。不过舍弟杜荷今日有些事情,所以未能前来。”
说着还不忘冲陈清德眨了眨眼。
陈清德顿时大囧。
他干笑道:“倒是可惜了。”
对于在杜如晦死后怂恿太子李承乾密谋造反的杜荷,陈清德打心眼里没有好感,不见也罢。
“魏叔玉,谏议大夫、检校尚书魏大夫的嫡长子。”
陈清德眉头一挑,这位竟然也能来,他表示很意外呀!
“叔玉兄,您过来我这里,回去后不会被魏老大夫打断腿吧?”
他对史书中,这位连皇帝都怼的狠人是心存敬畏的。
特别是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很多看起来都离经叛道,也不知道魏征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魏书玉没想到陈清德会如此问,他干笑道:“清德兄说笑了。在下能来便已说明了许多事情,不是吗?”
陈清德点了点头,不再多想。
大不了以后做事低调一些,尽量不要招惹对方便是。
“很好,各位从今天开始,便是我们这个小集体的核心成员了!让我们热烈鼓掌!”
陈清德突然怪叫一声,带头鼓起掌来。
陈平安闻言二话不说,紧跟着鼓掌。
反正给自家少爷捧哏这件事,他肯定是专业的。
长孙冲、封言道、萧釴虽然不明所以,但陈清德这样做,自有他的目的,他们自然不能掉链子。
这一个月以来的经历告诉他们,听陈清德的,准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