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如烟点了点头。
陈清德用镊钳从铜盆中将绣花针和丝线夹出,可是很快他就开始额头冒汗。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用镊钳夹住的丝线穿入镊钳夹住的绣花针中。
呃,这就有些尴尬了!
一旁的如烟看出陈清德的窘迫,顿时莞尔一笑。
“陈郎,还是妾身来吧。”
陈清德摸了摸鼻子。
将镊钳递给如烟。
自己则趁着这个机会用大量的太白醉开始清洗小葵的伤口。
等他清理完伤口时,如烟早就将针线穿好。
见陈清德忙完,她连忙将穿好的针线递给陈清德。
陈清德接过。
“开始了!”
他提醒如烟。
如烟,连忙用亚麻布将小葵伤口处淤积的血液清除,露出血肉翻卷的狰狞伤口。
陈清德深吸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开始他前世今生的第一场手术。
小小的绣花针被陈清德刺入小葵的皮肤,然后从伤口处出来,被陈清德小心的用镊钳拉出。
期间,他不停观察小葵的反应。
发现小葵果然如老先生所言睡得深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顿时放心。
又小心翼翼的将绣花针从另一侧的伤口刺入,从表皮拉出。
然后缩紧,直至两侧外翻的伤口彻底闭合,陈清德才停止动作,将丝线紧贴皮肤打了一个死结,这才用剪刀将之剪断。
做完这一切,陈清德只感觉身体一阵虚脱。
这才发现,汗水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他全身上下打湿。
如烟在一旁,拿起一块干净亚麻布条替陈清德擦了擦汗水。
“陈郎,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晕血。”
陈清德有些狼狈的道。
实在是看着绣花针刺入皮肉再刺出时的那种视觉冲击令陈清德难以接受。
“晕血?”
如烟想了想,道:“陈郎,要不还是让妾身来吧!”
“让你……”
陈清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