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闻言,顿时就不高兴了。钧儿连冯公公都敢得罪?”
陈羡之轻叹一声,将当日在刑场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他疑惑地看向李彩凤,“你可曾道明过我的抱怨?
“我有那么傻?”
“那么,为何要惩罚皇帝跪下?冯公公不过是心中一动,情急之下掉了点泪,你至于当真么?”
“这可不是你当初说的话。”
“嗯,我跟你说过,冯公公是被吓到了,我也是怕陛下贪得无厌,所以我想让你稍微克制一下,慢慢给他一些权力。
“那岂不是说,你要让我跪下,才能束缚我?”
“原因,原因。”陈羡之重复了一遍。
“我斥责责钧儿,说这是权势熏天的权势,应该严惩。可偏偏他立于午门楼上,非但没有怜悯,反倒是一副纵情享受的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这份冷酷,让那些朝臣看见,还不得心灰意冷?”
“陛下说了什么?”
“他肯定会说。”
“为什么?”
“我说的是我看到的,既然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登上午门,我为什么不可以?”
“张大人经常告诫陛下,在国家大事上,不能心慈手软,陛下年轻气盛,应该是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