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夜抿了一口酒,笑问道:“斩了女帝并不难,但龙凤缸却只有一个,咱们该如何分配呀?”
这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能变出粮食和水的宝物,谁都想要。
总不能覆灭了大乾以后,他们两国再为了那口龙凤缸而大战一场吧?
宇文重庆斟酌良久,道:“要不这样,等攻下大乾王都后,这座城就当做两国的中立城市,我们各自派出五千人驻守。龙凤缸就放在这里,谁都不带走,产出的粮食对半分,如何?”
“宇文兄高招呀。”陈七夜竖起大拇指,“那咱们准备一下,酉时(下午五点)攻城?”
“好!”
宴席散后,宇文重庆亲自将陈七夜和大武国的将领们送出军营。
“恭送陈兄。”宇文重庆抱了抱拳。
陈七夜摆手道:“宇文兄,留步。”
两人互相道别。
陈七夜骑着马,率领众将士们离开。
他先是去往南城门的驻地,通知了副帅陈铭一声,然后才回到东城门军营。
终于,酉时来临。
四方大军敲响战鼓,兵卒们抬着云梯、攻城锤,向大乾王都进发。
联军乌压压的一片,犹如蝗虫过境。
士兵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抬着云梯,以最快的速度行进。
与此同时,大乾国的将领们登上城墙,开始备战。
他们举起弓,搭上箭,静等敌人进入攻击范围。
当联军跨入城墙二百米内时,第一轮箭矢落来。
“咻咻咻。”
密集的箭羽如下雨般落下,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士兵的生命。
后续的兵卒跨过同伴们的尸体,抬起掉落在地的云梯,继续前冲。
三轮箭雨之后,箭矢的数量就少多了,稀稀拉拉的射出来几根。
大乾国库存的箭矢,基本上被消耗一空。
联军士兵得以将云梯搭在城墙上,开始攀爬。
大乾国的兵卒们,则是搬起石头往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