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一样。
……
宇文重庆咬着牙,把嵌入身体里的铁片拔出来,鲜血几乎浸湿铠甲。
他躲在一处建筑的后面,双眼凸起,眼球上密布着血丝。
宇文重庆恨得咬牙切齿:“肯定又是那个该死的龙凤缸,那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武器?”
砍不破的黑色马甲也就算了。
无坚不摧的刀倒也还能接受。
自己还能守城,依托着高大厚重的城墙来御敌。
但陶罐炸弹的出现,简直让宇文重庆破防。
这仗还怎么打呀?
忽然,宇文重庆灵光一闪,自己可以让士兵们拿着弓箭,把那些破罐子射下来。
只要别在城墙上空爆炸,就不会给己方带来伤亡。
想到就做,宇文重庆当即下令道:“唐振浩,你去把城中的所有盾牌都调用过来,掩护两千名弓箭手登上城墙,把那些会爆炸的罐子打下来!”
“遵命!”唐振浩快步离去。
至于说率军撤离城墙,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旦撤军,那么敌人就会毫不犹豫的从后方搬来云梯,不费吹灰之力的登上城墙。
宇文重庆相信,女帝这次攻城之所以不让大军携带云梯,就是来迷惑自己的。
他可不会上这个当。
没过多久,城中的所有盾牌手登到城墙上,他们小心的掩护着身后的两千名弓箭手。
盾牌并不多,只剩下一千五百扇左右,保护两千多人有点儿勉强。
弓箭手们搭上箭,拉开弓弦,静等陶罐炸弹飞过来。
与此同时,手持望远镜的周朋他们也是注意到了敌军的动静。
周朋皱着眉头,说道:“陛下,敌人拿来了厚重的盾牌,我们现在投射神罚的话,恐怕效果很一般。”
陶罐炸弹毕竟是范围性伤害,如果把盾牌举过头顶的话,虽然在爆炸时会受到部分冲击,但却并不致命。
女帝道:“没事,继续投吧。”
“好嘞。”周朋毫不犹豫的选择服从命令。
在他的一声令下,投手们将陶罐炸弹放在投石车上,点燃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