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再加你为三司副使,与薛卿共同全面负责此事,如何?”
“好。”
然后事后赵光美才反应过来,哎?我怎么成了三司副使了呢?
那我那枢密院直学士的职还保不保留?
当然,宋初时候的三司,其权利是无法跟宋朝中期相比的,权利相对较小,事实上还处于与户部争夺财权的阶段。
不过既然自己进了三司,那三司自然也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三司了。
这么想着,赵光美又不自觉地看向薛居正。
就见薛居正露出了一个极为讨好的微笑道:“殿下那一日跟在下所言之事,在下回去之后想了半宿,尤其是这些时日以来,每每想起,总觉得殿下之言,振聋发聩,位居此高位而不懂财税之道,国之罪人也。”
说着,却是极为郑重地对着赵光美行了一个大礼,道:“在下才疏学浅,实是不懂其中玄妙,担此重任,实恳请殿下,日后能够不吝赐教,在下愿虚心向学,执师生之礼,不奢青史留名,但求能上不负君恩,下不负生民。”
说罢,再度叩首。
‘这不比赵普好说话多了?’
赵光美自然是连忙上前将薛居正搀扶起来,感慨道:“薛相若是肯学这经济之道,实乃是我大宋之福,百姓之福,天下之福啊,至于说什么师生之礼,这话却是休要再提,走吧,咱们现在去你公廨,你跟我好好聊聊,商议一个切实可用的计划出来。”
“是,要殿下您破财了。”
“破得哪门子的财啊,无非是少赚一些而已,其实这些钱赚多赚少又有什么意义,我难道还真的敢自己挥霍了么?赚是赚了不少,但其中有一半,是从禁军将士的兜里掏出来的,剩下的一半,也都是从开封府,和附近几个其他官府兜里掏出来的公廨钱,本来,也是要给他们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