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不乐意去那种附庸风雅的地方,吃喝舞蹈,宫里什么没有?我就愿意去点那种带市井之气的地方,他们家角店我以前也没少去,谁曾想居然出了这样的事啊。”
“我去他们家喝酒,结果今天那酒钱平白贵了一倍多,以前没那么贵啊,我就问他有没有樊楼的眉寿,他就问我是不是找茬,我说那我喝点商行的果酒,他说他不卖果酒,最后,我只能买了他的椒花酒来喝。”
赵光美好奇地问:“是他那椒花酒不好喝么?我记得这好像是临仙楼的招牌酒吧。”
“对啊!他卖的椒花确实是不好喝啊!喝起来那口感就觉得好像跟兑了水似的,我又问他要别的酒喝,结果他给我找了二十多种常喝的酒,但是都不好喝啊,他就问我是不是来找茬的。”
“额……”
赵光美都有点听不下去了,道:“大哥你这种行为……确实是有点像是去找茬的。”
“可是凭什么所有的酒水都涨价,偏偏又都不好喝了呢?这没道理啊。”
赵光美似笑非笑地问赵光义道:“那老板呢?怎么说?”
“哼,老板说,是朝廷更改了税法,多收了一笔酒税,他平时卖的那些土酒也不让卖了,十三楼也是为了要缴这笔税,所以才涨价的,还说味道变难喝是因为他们要搞什么……标准化?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可你们说,他们这不是胡说八道么?他还说,说我刚开国两年不到,就开始加税,以后的日子还会更难过,可我这两年不是光免税了么?我什么时候加过税?没忍住,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赵光美笑着道:“是酒牌吧,对了二哥,那酒牌应该就是这两天就卖出去了吧。”
赵光义闻言,脸色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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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二?卖多少钱啊这是,真搜刮他们的民脂民膏了?”
“卖了……六万四千贯。”
“每个酒牌六万四千贯?那八个的话就是五十多万,毕竟只是开封一地,确实,也算是还行了。”
“额……大哥,是一共,卖了六万四千贯”
“一共?八,八个一共啊。”
“对。”
赵匡胤急眼了,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赵光义的身上:“这就是所谓的酒税?还涨价,他们凭什么涨价,又凭什么那酒还变得难喝了?这钱,都被谁给赚去了?”
然后扭头看向赵光美:“这事儿你知不知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啊?我不造啊,大哥,最近这两个月我几乎就没管住过酒这一块,我也很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