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就没有办法了,这事儿即便是现代专家都解决不了,他一个开饭店的就更不懂了,只能是选择默视,将之视为发展的代价、阵痛了。
而辽国的国情与大宋又完全不同,在辽国,地主阶级是进步势力啊!
说真的辽国如果可以做到遍地都是大地主,整个经济社会模式完全复刻唐朝,这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胜利了,而且对大宋来说这样的对手也会很麻烦,很棘手。
游牧还是农耕,集权还是分权,部落还是封建,辽国都还没整明白呢,本质上他还处于一个部落制威权国家向制度性封建国家过度阶段的政权,若是当真要压制地主阶级,直接去扶持市民阶级,这都不能说是拔苗助长了,简直是金莲二婚请武松,要钱不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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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边的坑大着呢,而且密密麻麻,保证一旦掉进去就很难爬得出来,就跟现代的非洲穷国去学习三权分立一样离谱,想不死都难。
但偏偏这样的话乍一听确实是对,再加上大宋确实是这样做的,商行也确实会因此而强盛,迷惑性很大的,一般人根本就察觉不出这里头藏着的陷阱。
萧绰在羞臊之下倒是也没想那么多,却是又忍不住反问道:“我看你们宋国,连开封这样的都城都是没有宵禁的,临街的所有房屋,居然也全都开作了商铺,我们大辽却不一样,还是唐制,市集呢,只有东西两市,城内分为一个一个的坊,临街更是不允许开设商铺,百姓比伱们开封可规矩多了,这却是为什么呢?你们身为宋国的统治者,难道不觉得这样很乱么?你既然崇尚规矩,为什么却反而在开封,有意打破规矩呢?”
赵光美闻言,情不自禁的就是脸色一变。
这问题看似不起眼,却是直指宋辽两国最大的区别之处,甚至已经是直指问题真正的本源了,这个问题一旦让她想得明白了,后面再想忽悠她,可就难了。
然而变脸之后,赵光美却是马上装出了一副混不在意,却又色欲熏心的模样,笑呵呵地道:“还能是因为什么,柴荣毕竟生于商贾富户之家,天然就对商贾有好感,况且重视商贾,仰仗商贾,确实也是收获了大量的好处,柴荣时每次征伐,都有商贾之身影,我大宋设立茶厂盐厂,也常有商贾为国分忧,所以我大宋继承周命,这套政策自然也就顺其自然的承接下来了。”
说罢,却是直接将手伸进了萧绰的衣领之内,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玉体横陈拥郎怀,唇含豆蔻吐丁香。
直羞得萧绰一时还真忘了思考,进而连连推拒。
“哎呀,不行,我还小呢。”
“我我,不能这样,奴家早已与韩郎定下婚约,可不能做此背德之事。”
“哎呀不行不行,人家可不是随便的人,太快了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说着,却是也真的将赵光美推了开来,站起身来一边将衣服穿好,一边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一时倒是也颇见风情。
“不理你了,我,我走了,哼。”
说着,萧绰扬长而去。
然后在出门之后不禁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总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但又朦胧不轻。
‘赵光美刚才的举动有问题,这些天他虽然一直在占自己便宜,但也没这么急的,好歹也是大宋皇储,这般的模样不觉得有失他的风采么?可是这问题,到底是出在了何处呢?’
‘这冤家,倒是怪放得开的,那是在公廨啊,他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比我这个胡女还不知羞。’
赵光美也很快恢复了正经,甚至皱眉沉思了起来。
‘刚才……恐怕还是让萧绰看出了破绽吧,这小丫头,莫说是跟女人相比,寻常的朝臣又有几个像她这样敏锐?’
‘嘿,真不愧是大辽的承天皇太后,果然跟寻常女子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