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土文秀见过抚台大人!”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进来吧。”懒洋洋地声音穿出来。
土文秀一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混杂着檀香,让土文秀这个臭丘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不好闻吗?”抚台老爷抬起抬起小拇指,指向了这个炉子。
“末将不敢!”
党馨躺在摇摇椅上,身上搭满了裘,腿旁一个侍女给他按摩,脑袋附近还有一个侍女做收书状。
良久,抚台老爷才发话:
“你们下去罢。”
“是。”
土文秀看到这些人离开,立马跪倒在地。
“抚台老爷曾经许诺我打完“河洮之变”就给我封参将,可是时间已久,我就自己忘记了,家父忽然想起,为此还打了我一顿。”
“河洮之变”爆发的时候,党馨为了拉拢这些武将,分化勃拜的实力,就许诺过给土文秀参将,想借机卖土文秀一个人情,让他忠于自己。可是这些武将不走程序,擅自带兵打仗,不跟自己一个巡抚交流下,就只跟自己的上级报告,这是不尊重自己的表现,那么这些武将就没有拉拢的必要了。
“勃总兵真是有心了。”抚台许久才说。
他们有说有笑,谈了一柱香的时间。土文秀要离开此地,党馨随口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这字画怎么样?”
“大人的字画我们这些武将没有办法欣赏,但是此字画是我见过最好的字画。”
“这幅字画在市场上可是值50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