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半天,党馨二人被冻的即将死去,这些军户猛地将他们浇一盆热水,可在这冰天雪地中,这加强了寒冷。
“要杀便……杀……士可杀不可辱!”寒冷将他冻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可不行,我们体会过的痛苦,你都要体会体会。”刘东旸对着下面的人温柔的开口,“诸位,把我们的抚台大人带到那破屋里,让他感觉一下什么是下里巴人。”
“抚台老爷,属下这就送你去。”刘东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党馨和石继芳在那破屋子里挨饿挨冻几天后,就被这些军户拉倒演武场给活活打死,尸体当然喂了狗。
党馨的家人都没有逃过去,通通被斩杀。
观望的底层军户,看见成功后就彻底加入刘东旸他们。
宁夏卫在失去巡抚后彻底失控,军户们开始疯狂抢劫大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久官府的印信也消失不见了。
刘东旸没有理这些人,他想起了总兵张维忠,他回到张维忠那里发现张维忠已经上吊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脚边有一封还未送出去的信和总兵大印。
张维忠把自己身上的明甲脱给小北,自己穿上了总兵张维忠的鱼鳞甲,这是他穿铠甲第一次有臂手。
“小北这总兵铠甲就是不一样啊,里面的棉是那么的保暖,这铠甲足足有45斤左右。哎呀!穿上这铠甲谁能一箭射杀我?没有人!我要是张维忠我就拼死一战,这些衣衫褴褛的军户凭什么打的过我?根本打不过!哈哈哈哈……”
小北听他这么说眼珠子提溜的转起来,他疾步跑过去拿过总兵大印,跪下双手捧起大印,说:“总兵大人,你的大印别忘了!”
刘东旸拿过大印,愣了半天,摇摇头表示:“这是勃承恩的,我们还要送给他。这次若不是他支持我们哗变,我们断不会成功。”
勃家门外站了一群穿着棉甲暗甲的家丁,他们个个右手持大刀,左手牵着良马,焦躁不安的等着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