滦河的风吹不到可怜人的身上,可风中的花香酒香却可以吹到士大夫身上。
宋应昌醉醺醺的跑的河边的码头上,对着河中大喊:“船家!快快把船靠岸,银子不少与你!!!”
“哎呀,思文兄,你怎么这么急?我这还没有喝舒服嘞!”
张才手拿牛皮制作的酒袋,还不断往嘴里灌。
“你看看你的头发上胭脂多的,我要是不走,你家中娇妻还不气……气死了……”
“才子配佳人,我这……隔……”一股酒臭气喷射而出。
“一个人五两官银,来不来?”船夫站在大船上说道,船上的嬉笑打骂声传到宋应昌的耳朵中。
“我们要去迁西,你这去不去迁西?去的话马上就交钱。”
船家快快的把走板放下,欢迎二位大爷上船。
“小爷我们这顺流而下,不要几个时辰就到了。”
张才拿出钱袋里的钱随手丢给船家,“别找了,看我们喝酒晕过去,就把我们扶到床上,伺候好我们就行了。”
“行行行……这位爷!”船夫拿着多出三两的银子连忙点头。
邓林由于考上了秀才,他的母亲强行把家里的公羊给杀掉请亲朋好友吃喝。
邓驹这几天忙的脚步不连地,等亲朋好友吃喝完离开,他们还要收拾,这让从来就没有干过这么多活的邓驹恼怒不已。
夜晚的蚊子在戍时倾巢而出,这正是他们洗碟子碗筷时期。
可怜的邓祥五边打蚊子边洗东西,他想抱怨可这是他哥哥的好日子他也不敢发脾气,就只能两只手像是陀螺一样。
“呱呱呱……呱呱呱……”
青蛙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村庄,满天的星星挂上了枝头。邓驹干完活就一屁股坐在门前,看着这在未来看不见的景色。
“你可以继续讲那些故事吗?我还想听。”
清脆的女声在邓驹耳边响起。
邓驹在这几个月和她讲述了很多外国的奇闻乐事,现代科技,西方小说……
“上一次我们讲到了哪里?”邓驹疲惫的问道。
“那个骑士家丁对着边堡冲锋!”谢颖高兴的回答,她顺势坐到了邓驹的旁边。